有些感慨。
自己这孙子是怎么四个月就让鲁西这么翻天覆地的呢。
陆远在一旁则是道:
“爷爷,鲁王府那边儿都打点好了,咱去了先用膳。
爷爷您先好好休息,明天孙子就领您在这儿鲁西转一转。”
永乐帝却是难掩激动的心情,四处看了看道:
“不急用膳,这一天也没动弹就坐车了,也不饿,就这么溜达着去鲁王府吧。”
当即陆远也是笑着点头道:
“行啊,爷爷您说的算,反正从这儿溜达到鲁王府也就一个时辰的事儿。”
“正好也看看鲁西这边儿的情况,这可都是原汁原味的,绝对没有因为您要来,特意给您演戏的昂。”
听着陆远的话,永乐帝则是咧嘴笑道:
“你小兔崽子话里有话儿啊你!”
陆远则是嘿嘿笑道:
“哪儿敢呀,孙子在爷爷面前不就是有啥说啥。”
随后,陆远这些人也没等后面的装甲车队。
反正就那些个大臣们迷迷糊糊的样子,这下来也是没力气,没心情逛了。
这一天吐的胆汁都快出来了。
陆远早就给这些个大臣们安排好了。
等他们来了,直接去住的地方休息就成。
在众人的簇拥下,众人朝着鲁王府行去。
在路上,永乐帝自然是好奇的左右张望道:
“这些个楼里,能住多少人?”
陆远寻思了下道:
“这都是工厂的厂房,这么一栋楼算上家属的话,差不多能住上个一千多人吧。”
这么一栋就能住下一千多人?
永乐帝有些愕然的望着陆远道:
“能住这么多人??”
陆远微微点了点头道:
“这一楼总共差不多是五十户左右,一共六楼。
一户差不多是四十多平米,这要是没结婚的,就是六个人一个户。
这要是拖家带口来的,就单独一户,跟孩子媳妇儿住在一块儿。”
听到这里,永乐帝满脸问号道:
“这……这是不是太挤了点儿,这……四十多平米,咋做饭?
咋上茅房,这……”
这东西不比院子。
永乐帝真是想不太通,这几十平米,怎么吃喝拉撒睡。
陆远想说来着,寻思寻思便是咧嘴笑道:
“爷爷,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当即,陆远便是领着自己爷爷随便进了一个厂子。
直奔宿舍楼。
随后,永乐帝便是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这每一层中间都有一个集体水池,还有一个公共厕所。
“嘿,这谁上厕所不冲啊!”
陆远刚拉开一个门,准备给自己爷爷看看,结果进去就出来了。
一旁的厂长看到这一幕,差点儿被吓得一头栽进去。
赶紧慌忙的冲进去,拉了一下上面水箱的绳子。
这才给把那屎尿给冲走。
永乐帝倒是没生气,隔着老远瞅了一下,也算是观看一下上茅房的完整流程。
回头永乐帝就是好奇的看着水池子。
看着这一拧就出水,一关就没水的水龙头,大感惊奇。
“四个月能盖这样的好房子?”
永乐帝满脸不可置信道。
陆远则是笑着摆了摆手道:
“这哪儿算好哇,跟个家雀笼子一样。
而且四个月已经算是慢的了,我们这儿是先招人,后盖房。
人老多了,一个厂子两三千人,日夜不休就伺候这么一栋楼,能不快嘛。”
这房子在永乐帝这些人看来很好,很厉害。
但是在陆远看来。
这算啥啊?
这楼有啥啊,水电气就占了一个水。
电,这里没电。
气就更别说了。
特别是这楼,也没有地下室,盖的可不就快呗。
在地球一个几百人的施工队,像是这种六层筒子楼,三四个月就能起来。
但是,陆远这儿呢?
两千多人当小工,这才三个月才弄出来。
这基本上就是把砖垒上就算是完事儿了。
这三四个月,主要就是前面找泥瓦匠耽误点儿事儿。
陆远几乎是把整个齐鲁的泥瓦匠,还从皇城调来了上千人来鲁西盖房子。
但还是不够。
最后最棒,化整为零,一个成熟的施工队负责三个厂区,教几千人号人盖。
好在的是,这古代的人跟现代人不一样。
这古代的人多多少少都会点儿这个技术。
好教,也学的会。
期间陆远也亲自带了二三十个老师傅,告诉他们这种高层房子要怎么建。
然后这二三十个老师傅学了后,再教下面的人。
前面也闹了不少洋相,有时候盖着盖着就发现楼歪了,要不就是轰隆一声墙倒了。
好在的是,陆远这里没别的,就是人多了。
这墙倒了,第二天就又能起来。
而鲁西这里背靠皇淮大运河,各种建材,到了港口一卸就到了地。
节省了很多很多的时间。
永乐帝又是好奇道:
“那你们这儿的人吃饭怎么办?”
陆远一边领着永乐帝朝着宿舍过道里面走,一边道:
“我们这儿有食堂。
不想做饭,可以去食堂买饭。
也可以回家自己做。
在过道这里用灵石渣子做。”
陆远一边说着,便是一边来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前。
这每家每户外面都有一个小桌子一个小橱柜。
桌子放着一个类似于地球上五六十年代的煤油罐子,还有菜板。
不过,现在烈乾皇朝还没有煤油。
用的是灵石渣。
火力不是很大,但是做个小炒菜什么的,倒也能做。
赵王跟汉王一行人则是在旁边,拉开各家各户的小橱柜。
看到里面摆放整齐的锅碗瓢盆什么的。
永乐帝点了点头,随后便是道:
“看看里面啥样。”
一旁的厂长连连点头就要推门进去。
却是发现这家锁了门。
这厂长一抬脚,就要直接踹门,直接踹进去。
不过,被陆远一把拉到一旁瞪眼道:
“你干嘛,人家不在家,锁着门,你想干嘛?!”
永乐帝听着这话,又看了一眼这过道两侧围着的百姓。
倒是突然想起来,自己孙子来之前说的那番话。
当即回过神来,冲着这个厂长怒目瞪眼道:
“这人家既然锁着门,就是没人在家。
百姓的家是随便就能破门而入的吗?!
他又没犯错,他又没犯法,你是想抄家?
你怎么当的官?!”
这给这厂长吓得当即便是跪在地上,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