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抬头望天,眼角处居然有着一抹泪滴凝聚而起,顺着腮边缓缓落下。
“当年的士兵好多还是刚刚成年的孩子,有很多甚至还是才十二三岁的小屁孩儿,还有当时跟在我们身后的亲信,可他们都永远留在那里。”
顿时现场气氛,一阵沉重。陆远和右相也都是心生悲痛。
这都是烈乾国的子民,如今却客死他乡,谁又能接受这种事情?
右相赶忙追问:“那当年那些孩子的尸首可能收回来?”
陆远也是急得看向左向,只见后者此刻用力点头,“那是自然,我们怎会让自己孩子的尸首留在外地饱受苦寒而不从管理?那我们还是人不成?这与我们烈乾国的礼制岂不是相悖,怎可如此?”
最后左相目光坚定说道:“当时我们保安大军无法敌对他们的时候,拿出了我们一直隐藏于世的火器,打的他们落花流水,最后占成比例高达一一吧。”
“我们这边几乎零损伤,而对面死伤惨重,最后只剩不到区区的两万人护着他们的国王全力逃窜,”
“而我们也是全速追击,本以为我们会彻底将对方打服甚至灭掉,以除个后患之忧,可没想到他们那雪山危险重重,想要上去难有登天。”
“我们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跟随他们一路追杀,等到他们跑到半山腰之时,我们也抬不过刚刚来到山脚底。”
“而那个时候我们就经受一次挫败,火器根本打不上去,每次操控火器,都会冻得士兵们手脚发冷,都按不下去扳手,甚至有时候会有手指的皮肤连在一块儿,最后只得把整个手指都给掰断。”
说这里仅是一些冰冷的字语,就足以让陆远和右相都感到一阵胆寒,心慌不已。
与此同时,一直在暗处修炼的灵雎此刻都是目光一颤,甚至身体瑟瑟发抖。
光听着这些字语,就感觉如亲临现场一般,面对着那种惨无人道的结果,真是令人不愿接受。
灵雎此时眼中更是坚定,暗暗握拳头,五指间力量蓬勃。
同时,她更是对那些贼人心生恶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