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增益，白羽更倾向于另一种可能性——这些契约者正在被人操纵。如果这些杀手组织的契约者都是被人操纵的，那么很多事情就可以得到合理的解释。

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杀手组织会毫无征兆地凭空出现。为什么该组织会在短短几年，便发展成可以对缉查司构成威胁的庞大存在。

如果史密斯拥有操纵他人的能力，这条假设成立，那么只要史密斯操纵的人够多，他便能快速建立起，可以完全受他操纵的私人武装组织。

同时，这也能解释为什么那些被缉查司抓捕的组织成员，无论受到什么酷刑和审讯，都表示啥都不知道。

如果他们是被操纵史密斯的，那么他们很可能在被操纵的过程中失去了自己的意识，成为了别人手中的工具。

这样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然也不会知道背后的主使者是谁。

有了这一推断，白羽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紧迫感。他深知，他们必须尽快找到解决眼下困局的方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史密斯到底操纵了多少契约者埋伏他们，要是一直这样耗下去，他们的体力早晚会被耗尽。到那时，等待他们的将是失败和死亡。

身体外，夜羽正在和契约者进行着激烈的战斗。然而，夜羽也能感觉到，随着战斗的持续，自己的体力正在逐渐下降。

身体内，白羽开启了头脑风暴。他疯狂地调动着自己全部的思维逻辑能力，企图找到破局之法。白羽的大脑如同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不断地分析着各种可能性和策略

他考虑过直接攻击操纵者，但却不知道操纵者的具体位置；他也想过利用某种特殊的能力来解除契约者们的操纵，但却一时想不出合适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