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娴熟地切了两颗红枣,洗净后轻轻放在鸡蛋羹上,最后小心翼翼地盖上锅盖。
“秋燕啊,凭啥咱们女人就得忍气吞声过一辈子?这世上单身的汉子多得很呢!离婚又算得了什么呢?”
刘大妮一边忙碌,一边嘴里不停地说着。她的声音清脆响亮,眼神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家那口子要是敢让我受气,哼,信不信我立刻就把他给休了!我得找个更年轻、更好的汉子!”她越说越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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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燕听着刘大妮的话,不禁愣住了。
她没想到刘大妮会如此坦率直言。
——此时,傅兴邦正站在窗外,手里拿着毛巾和洗漱口杯,默默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傅兴邦脸上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成了刘大妮口中那个随时会被替换掉的人。
他心里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意识,仿佛头顶上的天灵盖都快要被冲破了。
我太冤枉了……
“爹,在干嘛呢?”傅长瑞打了哈欠,一边套上衣一边走过来,“咦,武妈您怎么了?”
白秋燕熟练地拎着簸箕进了仓屋,从里面捡出满满一簸箕的红薯和土豆,然后抱着走到水缸旁,将它们一股脑儿地倒进旁边的大盆里。
接着她拿起瓜瓢,快速地舀水倒入盆中,手脚麻利地开始搓洗起来。
很快她就把这些红薯和土豆捞了出来,放在一旁的簸箕里。
随后她倒掉盆中的脏水,又重复了两次这样的动作,最后换上清水,把干净的红薯和土豆捞到另一个干净的簸箕里。
这时,白秋燕笑着对傅长瑞说:“长瑞,我已经习惯住在这儿了,不想去别的地方啦。”
“好啊,我来拿吧。”傅长瑞说着,端起满满装满红薯和土豆的簸箕,大步走进厨房。
当他走进厨房时。
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只见他爹一脸委屈地坐在灶台前烧火,而他娘则在一旁搅拌着米粥,连看都不看爹一眼。
与此同时,家里的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起床了,他们洗漱完后,纷纷走进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