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总会不自觉期待起今年的团建——约会。
可现实就像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她的脸上,期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明明小时候吃过很多次教训了,可就是不长记性。
问之前,她就预料到了,这会提不上失望,就是没太大的波澜。
那就权当自己过去放松放松好了,三四天呢,都一年没休过这么长的假了,上周末还加班来着。
第二天早上六点左右,季弦起来洗漱,闻祁帮她把行李箱拿下去。
箱子不大,里面就装了一些换洗衣服和日用品。
吃过早餐,闻祁开车送她到集合点附近,两个都不是矫情黏糊的人,不会说那种恋恋不舍的情话。
闻祁道,“玩得开心。”
季弦从他接过行李箱,点点头,“嗯。”
两人对视了几秒,好像也说不出什么了,她挥了挥手,“我走了。”
闻祁‘嗯’了声,望着她过马路的倩影,清晨的光圈轻轻浅浅,从树隙间洒下斑驳,枝叶随着和煦的微风婆娑摇曳。
这好像是第一次他站在后面看她远行。
他鲜少见过她的背影,不论是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中,她要么在他身侧后方,要么就是和他肩并肩。
季弦本来就瘦,从背后看上去,显得更加单薄。
闻祁皱起眉头,心尖划过一丝从未有过的触动,好似是在渐渐流失,让他不太适应,也不太舒服。
去明海团建的事情,季弦前几天在微信上和施晚聊过,问她要不要一起?
施晚本来是想着不给他们俩当电灯泡的原则而没和她一块去明海的,昨天上午她就去外地赶工作去了。
毕竟知道他们两个事业狂,平时没什么约会机会,就指着这次团建了。
这一大早就来微信问他们打算几点出发。
闻祁作为老板,又是自己开车,也不用按照大巴车的时间走,但也不能太晚,到了地方,还要拍集体照的。
季弦边走边打字:没开车,坐大巴。
施晚:啊?闻大少居然屈尊降贵的坐大巴?这么体恤民情?
季弦:我自己,他没去。
施晚发了个满头问号的表情包: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