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你快和我说说,想急死我啊?”施晚着急道,“出什么事了?还是闻祁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
也不应该啊!
就闻祁那死板性子……
着实不太可能。
“没有,就是……觉得你之前说得没错。”她望着锅里的菜,神色落寞又冷淡,“打哑谜的日子都过了四年了。”
足够了。
秘书的身份贯穿了她一千四百多天。
她是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施晚都傻眼了,她说那些话可不是打着劝分的念头,而是想着让他们俩更亲近一点,让季弦有什么事别总憋在心里,和闻祁多说说。
都还没结婚呢,这日子过得就好像结婚十几二十年的老夫老妻模样。
这样挺累人的。
但没想这些话居然出奇效了,而且,好像有点奇过头了。
“阿弦,你这……我……”
俗话都说年拆一座庙,也不可拆一桩婚。
施晚慌了一瞬,又很快镇定下来了,她知道季弦不是那种看别人说什么就听什么的人,她很有主见,也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想来也是做好决定。
做决定之前,肯定也深思熟虑过了。
知道她心里有成算,性子也轴,施晚也没打算劝什么,说不上是可惜什么的,心里头还有点恼闻祁。
这男人真不适合谈恋爱!
季弦将菜装盘,“你可能得收留我几天了。”
想到这,她心里又有几分酸涩。
两年前之所以搬去沧澜居是因为原先她租住的房子漏水,和房东发生了嫌隙,房东非要过错安在她身上,让她赔钱,为了这事,差点还打上官司。
那会施晚也还没买这处房子,是和别人合租的,她也不便过去。
最后还是闻祁看她成天有些愁眉不展,还请了两天假,问过才得知,最后出手帮她解决的,也趁此提出让她搬去他那里。
她也没买房,虽说买房的积蓄还是有的,大别墅什么的她是买不起,毕竟京市的房价太高了,但买个三室两厅的商业房还是买得起的。
说来,也是她这两年太安于现状了,也没顾上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