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唐久笑骂一声,“行了,本官知道了,你放心,你的妻儿老小只要还活着,本官定让他们安然出现在你面前,至于其他的,你不必多想,一切有本官担着。”
“......!”
李礼猛抬头看着唐久,突然半跪下来,大声道:“大人如若能救下官父母妻儿,那下官这条命就是您的!”
“不必如此。”唐久道:“本官这么做只是不想我大虞命官被区区贼人威胁,传出去有辱我大虞威名!”
“大人,不管怎么说,您如若救我老小,那下官为您赴汤蹈火!”
“胡闹!”唐久呵斥道:“你我同朝为官,都为陛下为尊,你为我赴汤蹈火算是什么事?”
李礼心思通透,当即应和道:“是,大人。”
唐久看着李礼好一会,没有说话,而是提起笔,取出一张白纸,左手刷刷几笔,字写的不好看,但能认出什么字,单手不便塞入信封,就将报纸折了一下。
“给。”唐久把信纸推到桌边道:“你将这封信送到锦衣卫北镇抚司蔡文忠千户手里,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李礼一撩衣摆,站了起来,恭敬拿过,“是,大人。”
唐久摆摆手,示意李礼可以出去了。
李礼恭敬一礼,退出房间。
“这李礼,如果不出错,朝堂第一排定然有他的位置。”
唐久对李礼的效忠没放在眼里,不说是不是真心实意,就算是真的,李礼对唐久也没什么用处。
午后。
唐久在明镜高悬牌匾之下正坐,李礼面无表情的坐在下首。
“带犯人郭铸!”
李礼看了唐久一眼,见他点头,高声喝道。
不一会,两个带刀捕快押着一个头发有点凌乱,但浑身没有一点污秽的年轻人进来。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