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以刀剑斩了那其中一人手臂开始,早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既若如此,那倒不如干脆一些。
“不必说了,安顿好就走。”
许玄钧翻手一握,案令和掌司印都在手中,以纤细指尖微微摩挲。
“呵……”
旁边传来一道惨兮兮的冷笑声。
许玄钧眸中厉色一闪,转头盯着一脸狰狞的陈天舒。
陈天舒咧嘴笑着,“我当你是哪个门阀世家的子孙,原来就是个六扇司的仵人。“
“那我不妨好心提醒你一句,你没有活路了。”
许玄钧指着那失去双臂,血流不止的关泽,微笑道,“你想跟他一样被我削成人棍?”
陈天舒眼神一僵,却还是一脸铁青:“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你若再动我一根汗毛,我爹绝不会放过你!”
轰——!
下一刻,许玄钧一脚猛踩在他胸口。
陈天舒胸口顿然凹陷了一块,身子重重撞在地上,鲜血狂喷。
许玄钧蹲下身,眼露寒芒,“来,告诉我你爹是谁?”
陈天舒毕竟是一位半步宗师,这一脚狠踏下来,只是让他受了重伤,却并未要了性命。
他似乎有所底气,虽满脸鲜血,仍眸光凶狠:“我爹是剑云山大长老,陈万言!”
陈万言三个字一出,陈天舒本以为许玄钧会面露惊恐,心中生出悔意。
甚至立刻向他求饶。
只可惜。
啪——!
对方又是抡圆了手臂,狠狠照着他左脸给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直接扇飞了陈天舒七八颗牙,混着鲜血直接飞了出去。
“提到他我就来气,我在大梁城等了他很久,可他硬是没有出现。”
许玄钧记得当日在大梁山脉斩杀的那个萧丛,便是剑云山大长老的亲传弟子。
萧丛临死之前,曾利用剑符施展了一座剑阵。
只不过最终被许玄钧逼得精血耗尽,剑符中隐藏的一枚生机印也被捏碎。
关泽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已经是一脸死灰。
这人就是个疯子……
“大梁城……你是?”陈天舒面色突然出现了一丝惊惧。
许玄钧刚欲说话。
就在这时。
茶肆角落位置,忽然站起一男一女,他们沉默无言,迈开脚步走下木台。
正在牢架旁安抚的难童的龙潜,立即察觉到二人,目光警惕地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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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伤天害理,实在不忍直视,我们来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