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落子,那颗晶莹玉质的白子准确无误地落在棋盘上的天元位置。
棋子和棋盘接触的中心,荡起了一丝丝乳白色的涟漪。
……
入夜,寒气逼人。
前行的萧家军隐在黑暗中前行,燃烧的火把几经熄灭,反复点燃,也无法驱散四周的寂静和漆黑。
许玄钧则目运金芒,施展气血功法,让自身周遭散发淡淡光晕,宛若指路明灯。
而目力所及,倒是有凶残野兽蛰伏,却不敢行动。
虽然这支军队的真实水平并不怎么样,但收编的部下,都原为一些能杀嗜血的斗狠之徒,身上自带戾气。
突然,许玄钧一摆手,身后的部队一个接一个的开始传令,随后俱是停下。
“主帅?”弓长张策马来到许玄钧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紧张道。
许玄钧看了一眼前方横向绵延起码数十里的山峦黑影,问道:“前面是什么山?”
弓长张抬头,极目远眺,旋即收回目光,说道:“是大荒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