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界中不乏有能够被驯化的生物，而越是群居性强，智商越高的生物越容易被驯化，尤其是人类。

要不然，为什么前世身为打工人的霍格，会自嘲为牛马呢？

对于教派发展，霍格一直处于散养状态，反正信徒祈祷他又不会产生什么鬼东西，也就随他们拜了，总比全都祈祷黄老汉让他成为第五邪神要强。

可身为黑光教宗的珞珈能力太强了，他不光笼络了一批人类信徒，还把亚人异形，乃至恶魔都忽悠了过来，天知道他用了什么鬼办法。

而如今，他总算知道这货做了什么，看着眼前乖乖坐好的一众异端，在教堂中翻看经文的霍格眼皮直跳，一双铁拳刚攥起又被松开，吓得珞珈不敢说话。

不得不说，珞珈担任教宗真是委屈他了，这货完全没有被宗教搞坏脑子，反而推陈出新，用各种本土化改造，让黑光教义符合每一位信徒的愿景。

不怕不信，就怕寻思，只要沾上黑光教义，你总能从里面找到适合自己的那一款，甚至为了普世化要求，精通教义的怀言者还编写了不同语言版本。

再加上信仰黑光之主是真有好处，起码能够保证自己死后的安宁，教会还会不定时的展开各种活动，发放小礼品，以至于黑光之主的信仰疯狂泛滥，人人都能说上一句俺是黑光之主的信徒。

就拿恐虐恶魔来说，他们是被燃烧军团忽悠过来的，说来到交界地可以获得各种荣耀，还能参与永恒圣战，但最终被编为了暴恐机动队专门打击罪恶。

而色虐恶魔也一样，借助霍格曾经被色孽掳走的这一层关系，怀言者忽悠她们来这里开展第三产业，让富含幽能的这块地区慢慢腐蚀它们，还能丰富本地居民的业余生活。

随着逐渐驯化，不听话的恶魔都被慢慢移除，幸存下来的全是混吃等死的摸鱼惯犯，最终在这块地界落地生根，同人类一起生活了下来。

事已至此，霍格也只能选择接受，可他还是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信徒中会冒出一群泰伦虫族，还他码觉醒了自我意识。

“怪不得别人都认为黑色守望反不了，我都快被说成蓝色小药丸儿了，哪怕有实力，也没脸荣登大宝。”

一想到黑色守望已经从一个名词变成了形容词，霍格就抬起手给了珞珈一逼斗，让这头宗教欧格林好好反省一下。

看着眼前这群含人量约等于零的信徒，霍格赶忙连接自己的外置大脑，让自己的智囊团前来收尾，起码把他们的身份遮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