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墨又是恭敬一拜,随之转身,冲受刑后瘫在地上的一众薛家军士卒道:
“料理好你们郑、曹二位将军的后事,顺便抓紧送明管家去找大夫处理伤势,否则不排除他会鲜血流尽而死。”
“至于沣王大人那边,你们也可以代本将军去传句话。”
“我朱墨近一个月内不会离开沣州归返蜀州,若是沣王大人对末将此事判罚结果不满,大可来寻我问罪,末将也愿意在帝都皇室准许的情况下,与沣王大人共上朝堂,听从天子决断。”
说罢,朱墨转身再变脸,笑呵呵的躬身邀请老钱道:
“钱老,晚辈没有要说的了,咱们上山?”
老钱点头起身,指着旁边被搬来还没喝完的几坛美酒招呼道:
“给我多搬几坛酒,山上热,容易渴。”
“好。”
按照老钱的意思搬空营中酒水后,朱墨曲指抵唇,一声口哨叫来自己的马。
马上拴着一个简便行囊,随便翻找两下,就掏出一块沉甸甸的金饼。
“啪!”
把金饼往桌上一拍,朱墨冲薛家军众人言明道:
“粮草取了,多拿的酒水算是买的,余下银钱,就当是本将军自掏腰包,看在沣王大人面子上给明管家的看伤钱,记住,你们谁若是敢私吞了这块金饼,让本将军成了军中土匪,那本将军就是冤罪领死,也定会在死之前寻到你,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切下来,烹制成食,做本将军的上路饭!”
众人无一人敢与之直视应声。
如此这般。
沣王觊觎沈万军在自己地盘上死守二十余年之宝的盘算,再一次被朱墨以名正言顺的霸道手段打破。
此地白虎营取得粮草补给,重回山顶。
第一件事就是起锅烧油,让忍饥挨饿了大半个月的两千余名白虎士好生温温肚子。
当然,搬运上来的酒水,是肯定没他们的份儿的,否则一旦叫哪个还没被打趴下的薛家军士卒尾随瞧见,那朱墨的脸还往哪搁?
任由麾下白虎士在外面折腾,一到山顶,朱墨就把老钱单独请进了主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