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水月还在喝茶,示意我俩冷静下来,吃点花生米喝点小酒。
钱麻子连连摆手:“水月,这个酒,是真不能喝,不知道啥泡成的啊!”
“放心吧,咱们在人家眼里,就是三个小崽子,配不上那地窖里的药酒,放心大胆喝吧。”
“哎,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道理,小刀,一会儿出去冷,咱俩喝两杯?”
我嚼着风干口条,满嘴喷香,抓起酒壶灌了一口酒。
钱麻子一看,也喝了一口,擦擦嘴说:“今天晚上,再整点好东西,咱们这些日子也不算瞎跑了。”
连水月提醒说:“你俩小心点儿,咱们是在人家鼻子底下,还是要收着点儿。”
我们没敢碰那几杆烟枪,坐在窗户边等到半夜,见外面啥动静都没了,才小心翼翼出了门。
溜着墙根儿小心翼翼往里走,一路来到干草堆前,钱麻子扒拉开了地上的木板门。
连水月趴在地上看了看,不知从哪里掏出两根细铁丝,趴在地上捣鼓一会儿,锁开了。
按照之前约定的,连水月留在上面,我和钱麻子进去看看有啥好东西。
沿着脚下的青砖阶梯走到下面,扑鼻而来的还是酒味儿,我俩用手电筒一照,靠墙还有一坛一坛的老酒。
钱麻子赶紧上前晃了晃,试了十几坛,里面都是酒。
靠里面的墙边,堆着几个长条木箱子,钱麻子踢了一脚,回头说:“三八大盖,这我熟。”
我上前一看,木箱上面的钉子都没去掉,应该是全新的。
此时,钱麻子忽然低声说:“小刀,找到了!”
我赶紧跟了上去,就见墙角有个半人高的木门,钱麻子小心翼翼推开,用手电筒朝里面照了照。
“小刀,里面有个密室。”
我赶紧过去,探头朝里面一看,是一个低矮狭窄的通道,前方有个拐角,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
钱麻子低声说:“小刀,你先进。”
我瞪了他一眼,拔出匕首,弯腰钻了进去。
但愿,这是连水月之前说的,通往屯子外的密道。
我往前走了两步,扭头说:“你守在这里,我先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