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汪臧海？”

张启山，包括跟过来的黑眼镜同时睁大了眼睛。

黑眼镜惊讶的按了一下墨镜，追问哑巴张道：“哑巴张，你说的这个汪臧海不会是汪家的那个汪臧海吧？他难道还活着，人怎么，呃，西王母都还活着，汪臧海活到现在也不是不可能啊！”

张启山听着黑眼镜的喃喃自语，眼神逐渐冰冷，他对哑巴张沉声说道：“你没看错？”

哑巴张面无表情道：“和画像上的一模一样。”

在过来的路上，哑巴张仔细回忆了一下不久前所看到的那张脸，排除了有人戴人皮面具伪装成汪臧海的可能性，因为他自己就是此道行家里手，一个人有没有易容，不可能逃得过他的观察。

那么排除易容的可能性，那他之前看到的那个光头男人，的的确确就是汪臧海本人。

黑眼镜这时候开始将他们从直升机下来，一直到见到张启山的经过向张启山说了一遍。

张启山听完后，沉默片刻说道：“你们说，今天的袭击有没有可能是汪臧海挑起来的？”

黑眼镜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头道：“要说动机，这个汪臧海确实有，但是不是他干的，呃，佛爷，我觉得吧，今天这事不太像是汪臧海做的，因为这和记载中汪臧海的言行举止不符啊，按照记载，此人智计过人，做事应该滴水不漏才是，怎么会亲自下场做这样的事？”

黑眼镜这话一出，三人陷入了沉默之中，种种迹象表明，这次的袭击者似乎人数并不多。

过了一会，张启山沉声道：“不管是不是他挑起的，今天这事他肯定脱不了干系，现在我更关心的事，汪臧海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什么吸引了这种老怪物现身的，别忘了，汪家人曾经在此活动了数百年。”

“古神！”

张启山和黑眼镜看向哑巴张，两人的脸上充满了凝重。

张启山直接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这里真的有古神，可是为什么我们已经来了这么久……”

张启山越说，脸色就越难看，古神有什么样的能力，常正阳已经给他们展示过了。

心灵操纵，乃是古神的基本能力，这是一个古神一下无解的能力。

此时此刻，张启山心里一阵后怕，原先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他们竟然和古神朝夕相处了好几年，饶是张启山这样的人，都有了拔腿就跑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