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沈宁提过”

沈妄若无其事地回答。

其实，他知道的多了去了，如今星宁文化的办公室，是沈妄的产业，他不让沈宁说，所以对外沈宁说是一个朋友的，友情价租给他们，地段好交通便利但相当便宜。

另外，当初，为什么白星染的星宁文化能够一炮而红，也是沈妄向沈宁建议，让白星染给亲妈专属订制还是母女装，两个人在生日晚宴上穿，果然大放异彩。

另外，宣传团队明面上是招的，其实沈宁就是走个过场，都是沈妄从飞扬调派过去的高手，星宁开那点工资根本请不动，沈妄暗地里一直在贴补。

更重要的，星宁是火起来了，但同行之间的竞争恶意找事也不是没有，比如布料的供应，曾经就有人从中作梗，白星染差点没布可用。

最后也是沈妄从中帮忙，虽然看起来因为沈宁，但其实更重要的，是因为白星染。

这些，沈妄不让沈宁说，理由是不想让她有负担。

但其实，沈妄是怕白星染知道后，一定会感谢他或者如何，他怕自己见到白星染会控制不住自己而已。

“哦，她比我细心。”

白星染一听，并没有怀疑。

“找圈子里的人给星宁录个周年庆视频，再结合你们公开身份，我看谁还这么不知死活，还敢来踩你？”

“高，果然高！”

“这完全就是草船借箭啊，白耀宗和徐莹想对付我，结果他们的话柄，都成了我们反攻他们的武器。”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他们吃瘪的样子。”

“和我合作，是不是一本万利？”

“是是是，我捡了大便宜，我走了狗屎运了。”

白星染有点狗腿子，走到一边打开冰箱，拿了一瓶果汁出来，递给沈妄。

“算你有点良心。”

“当然，这点人情世故我还是知道的嘛。”

沈妄接过猕猴桃汁，心情更发不错，脸上都多了一抹笑容。

白星染还记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