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英子面前摆了一沓明信片，有寄给陶子的，有让陶子代收给季杨杨的，有陶子帮季杨杨代收最后给刘静阿姨的，还有陶子代收给潘帅李萌的，还有林磊儿王一笛大熊，还有小吴以及南大的一帮小姐们们的，最后光写清华的地址就写到手软。

“为什么没有我的？”方一凡瞅了眼英子一字排开要贴邮票的明信片们，竟然没有自己的。

“你就在跟前啊，而且你又不在学校我给你往哪儿寄啊？”乔英子挨个给明信片上贴邮票，选择性无视了方一凡。

“你可以寄到你们学校然后再给我啊！寄出去才会盖凤凰的邮戳啊！”虽然店里也有很多印章，但是方一凡比较想要邮局盖的那个。

“行叭！”乔英子把剩下的空白明信片都收好，留出一张写好南大的地址，犹豫了很久都没有想好正文要写什么，偷偷看一下方一凡的作品。

“诶你偷看！不可以偷看！”方一凡立马用胳膊盖住了明信片。

“我哪儿是偷看啊，我这是正大光明地看。”理不直气还壮。

“行吧看吧看吧。”方一凡倒扣了一张，其他随便给她看。

“这个车画的还行……这啥啊这是狗？？？这奖牌？？？这又是啥？？老鼠？？？你这灵魂画手啊方大师！”乔英子挨个欣赏了方大师的抽象大作们，可以的，没看出来方一凡还有这本事。

“嗐！这不字丑嘛也没您那么文艺，瞎画画以表心意，我还签了名呢你看，等以后我要是火了，他们穷困潦倒的时候没准儿可以拿去卖钱呢！”方一凡对自己的作品还挺满意的，是个心意嘛。

“我的呢我的呢怎么没有我的？”乔英子翻了翻好像没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