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凌晨两点,谭华贵在江边沙滩练功夫,望见邓云英的屋,知道她丈夫外出,便心生邪念。前去推门不开,转到屋后,见窗太高,只好离去。路经杨明锋家,偶见一梯子,便移梯搭窗人室。谭华贵扯开蚊帐,见邓已熟睡,便上床求欢。梦中惊醒的邓云英,拼死抵抗、呼救。身边女孩也醒来哭嚎。谭华贵一手掐住女孩脖颈,一手抻下红腰带缠勒邓的脖子,双手一使劲,母女俩都被扼死。谭华贵下床后暗骂,不让搞,还害我赔人命,遂抓起床头衣架,猛戳邓的下体。出屋门寻得钥匙,开门潜逃,半路又踅回将梯子放回杨家。
经法医检验鉴定,谭华贵血型与死者指甲缝儿残留血型相同。死者指甲缝儿的皮肤物质、腹部精液与提取谭华贵的皮、精作物质对比时作绝对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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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此案大白,真凶落网。1993年2月3日,江南春早,红霞满天。刘明礼蹒踱出看守所铁门,手里紧紧握住一纸无罪释放的通知书。在奔驰于沱江江畔的汽车上,主审检察官问刘明礼为啥要承认杀媳灭孙?“头堂没认,后来他们见我手、胸有抓痕,身上有血,我说不清就认了。后来就不改口了,想弄个好态度宽大处理。”
主审检察官又问:“从后墙翻窗入室你咋知道的?”
“大门、房门落锁我清楚,邓的娘家人来后怀疑是从窗户进去的,我就照着说了。”
主审检察官再问:“邓云英下体被撕你咋知道的?”
“乡卫生院医生急救时,我在边上照亮,说下身遭抠了,我就照说了。我抬尸体时,把手捺在床横板上,留下了手印。”
车至村口。刘宅门口罗玉碧嚎啕大哭,给检察官伏地叩头三个,又给丈夫叩头三个,说:“我感谢检察官,我对不起老头子。那晚,老头子要和我办事,我不干,就抓抠了他。他一生气走了。后来公安问我,我怕这把年纪遭人耻笑就没说。另一方面,老头子有相好的,我想趁机让政府教育教育他,差点要了老头子的命。”
主审检察官问刘明礼:“当夜你出去了近三个小时,干啥去了?这是定你有作案时间的主要根据。”
刘明礼支吾半天,说:“去她家了……”“为啥早不说?”刘明礼摇摇头。主审检察官说:“为她,你差点丢了命,她为你写过一封信,是你案子翻过来的关键,我们始终没找到她。”刘明礼抬起头来:“是有情义的人嘛。”
1993年7月,罪大恶极的谭华贵被押赴刑场。
书到这里就和大家告一段落了,其实还有很多章节,但是写的多了渐渐觉得失去了乐趣,发现这不是我想的,也不是我想表达的,我想写点关于自己的生活经历,平凡却有意义,这才称得上真正的文章。
做些有意义的事,让更多人与我共鸣,甚至分享你的经历给我,让更多的人知道你我的故事,故事中有你,也有我,也有无数个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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