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觉得我必须和你说,但你也可以当作不知道,我想杨姑娘也不想让你知道她有过这样的经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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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五原本就是冷硬话少的性格,这几年在军队历练,身上还多了肃杀之气,像一把随时要出鞘的刀,望之让人生畏。
只有在和亲近的人接触时,槐五才会露出些许笑容。
听了赵小山的话,槐五脸上的线条紧绷,额边青筋暴起,手拳紧握,显然极为愤怒,但眼神却流露出一丝哀伤的神情,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矛盾。
赵小山对他的愤怒很不理解,不论当时出于什么原因,你既然救了杨桑花就该给人家一个准话,就得对人家负责。
总是这么不清不楚的算怎么回事。
若是以前槐五还是拉黑活的船夫,和杨桑花倒是相配,但现在他们俩身份地位悬殊,一个是有了军功的新晋将军,一个是破了身还流过孩子的农女,就像两条交错而行的火车,根本不会有结果。
槐五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赵老弟,谢谢你这些年对她的照顾,我槐五欠你一个大人情,我槐五发誓,只要老弟你张口,让我赴死都可以。”
“可别别别,什么死不死的,我照顾杨姑娘也不都是你的原因,我和你一起认识她,觉得她是个好姑娘才愿意帮助,再说了,杨姑娘现在是我铺子里的小管事,这么能干工钱又不高的姑娘可不好找,和你没啥关系,你别给自己扣帽子了。”
槐五知道赵小山这么说都是为了自己,也不再多言,只是又一次抱拳表示感谢。
当天,槐五就和赵小山回了赵家将杨桑花接回了自己的宅子。
自那日起,杨桑花再也没去米粉店上工,也没回赵家。
半个月后,京城新晋的五品宣威将军广发请柬,邀请亲朋好友于正月二十参加他的婚礼。
赵小山哆哆嗦嗦的打开请柬,上面的名字赫然写着:槐五松,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