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低头小声说着什么,不抬头、不拍门、也不叫门。
这让童佳心底里升起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赶紧去把陶均乐和田妈给叫醒,让两个人做好迎敌的准备。
陶均乐去洗手间接了一桶水,在二楼楼梯的窗户边等着,田妈和童佳从杂物间里一人拿了一把铁锹。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到院门口,正犹豫是要主动出击,还是被动迎敌的时候,听到外面其中一个人问另一个:“你带刀子了吗?”
如果没有田妈在,童佳肯定会像以前一样,直接用消音手枪给解决掉这两个危险。
可现在田妈在,她不好解释消音手枪的来源。
只能用铁锹这种冷兵器来抵抗,本来武器就不趁手,她和田妈还都是女人,体力方面硬拼肯定是拼不过外面那俩男人的。
小主,
于是,童佳和田妈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主动出击。
田妈把铁锹立在门边,用最快的速度打开门门栓,再拿起铁锹,对着外面的人就拍了下去。
外面两个男人,面对着猛然打开的院门,都有一些诧异,还没等反应过来,就看到两把铁锹对着面门就要拍来。
个子高一点的那个明显反应要快一些,他后退一步,还将个子比他矮半头的男人稍微往后拉了一下。
结果,就是个子高的男人毫发无损,个子矮的男人鼻子被划了一道血口子。
田妈见没伤着两人的要害,直接把童佳推回了院子,说:“你从里面把门插上,今天老娘跟这俩混蛋拼了!”
个子矮一些的男人摸了摸鼻子上的血,梗着脖子质问道:“我们俩干什么了?就是混蛋了?
你这个疯女人不分青红皂白的,一开门就给我一铁锹,我是招谁惹谁了?
老子今天是没带枪,但凡带了枪,都没有你在这里跟我说话的份儿了。你……”
“田妈,你大半夜不睡觉,突然拿着铁锹冲出来干嘛?是平时有人找你们麻烦吗?”那个高个子的男人见个子矮的男人要上手,立刻出声问道。
田妈一愣,脑子飞速旋转,她不太确定的问道:“你是杨先生?”
高个子的男人摘掉头上的礼帽,上前一步,握住田妈的手,说:“是啊,这才多久不见,田妈,你就不认识我了?”
握手的同时,已经用摩斯密码将双方的基本信息交流完了。
田妈得知来人身份后,激动的说:“先生,你都多久没回来了?田妈老了,眼神不太好了,这大晚上的认不清人了。你这都走到家门口了,怎么不进来,站在门口做什么?
我和太太还以为是什么土匪流氓的,准备用铁锹护清白呢。”
“护清白?大姐的清白用护,你一老太太了,还有什么可护的?你等着,我现在去医院包扎,要是不留疤,咱什么话都好说。
要是留疤,你等着,绝对没有你的好果子吃。什么玩意儿,呸!真晦气!”个子矮的那个男人虽然不想反击了,但样子还是十分生气。
杨迹夏一边对田妈使眼色,一边也生气的说:“你看你这有眼无珠的样子,这位刁咏廷刁先生,可是沪市的高官,还是太太的亲妹夫。
连他,你都敢伤,我看平时太太对你也是太纵容了。
还不快把太太叫出来,带上钱,先送刁先生去医院!”
田妈赶紧做出一副犯了错误的样子,点头哈腰的走到个子矮一些的男人面前,说:“对不起啊,刁先生。你看我这也是护主心切,您就别跟我这老眼昏花的奴才一般见识了。
我……”
“行了,出了问题就赶紧解决,会不会留疤都不一定,就先想着怎么算账了。
刚才那一铁锹是我让田妈拍的,想算账就来找我。
这么小心眼儿的男人,怎么托付终身呀?
不是要去医院吗?走啊!受伤的人不去,我去干嘛?”得知两人身份后的童佳,用最快的速度换了衣服,并下来给田妈解了围。
并提着小包率先走在了最前面,经过杨迹夏的时候,还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刁咏廷震惊于童佳的美貌,想到家里循规蹈矩的荣欣梓,觉得没有这脾气泼辣的荣欣桐够味儿。
他也顾不上生气了,推着杨迹夏就一起去追童佳。
他们两个大男人,步子大,走得快,很快就追上了穿着旗袍和高跟鞋的童佳。
刁咏廷说:“大姐,你好。我叫刁咏廷,现在在沪市政府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