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公过谦了,韩某沾的光可没丰公大啊。”
“嗨,各位。”
小城隍先叹了口气,然后不卑不亢道。
“非是老朽不说,实在是机缘不可说破,恐是,老朽只能说青梗镇就是大机缘,还望二位谅解,实在是说不得、说不得啊。”
小城隍顿了顿,口吻略有隐晦。
“三位没发现镇上的大变化么,东边有湖水了,百姓冬季大丰收了,就是韩老与丰某种植的果树都在三天内成熟,你们说镇上的大机缘大不大。”
小城隍一字不提江小江,恐开罪了江小江,韩土地通过原本气一瞧丰公言语内外极其谨慎,便深谙了小城隍的忌惮之意。
“灶王,我就说么,你们的镇大不一样了,跟我们一起离开的时候大不同了,连香火都不浑浊,你敢信?”
游神双瞳乍然显出了憧憬。
“嗨,游神大哥,老婆子我有个提议,咱们迁户吧。”
“啊,可是,可是,也是,也是。”
游神先是为难,后又改弦更张了般,变了神色,貌似迁户就算再困难,都得办成迁户。
“三位,咱们改日再聚。”
小城隍说道。
“老朽与韩老初次显露了行气运神的修为,还不是很熟练,就先不叨扰三位了。”
“是啊,是啊丰公,韩某也感到天旋地转、神疲精乏了,有点困了。”
“再见、再见。”
不等三位神明回过神,韩土地的原本气率先调头,待三位神明还想多问问具体的情况时,小城隍的原本气也调了头,随着韩土地,朝着深夜遁去。
“呼,总算是离开了。”
“韩老,你可真精啊,跑这么快,老朽都没反应过来。”
“丰公,你什么意思老朽还不知道么,再聊下去,他们要是知道咱们不仅能行气运神,还能感知着看到、听到、想到、闻到的一切,岂不更炸毛了,咱们可是摸到了一气真仙的门槛了。”
“呼,确实如此,确实如此,所以老朽才不敢提江公子,若是提了江公子、开罪了江公子,咱们万死难辞其咎。”
“懂,懂,咱们沾了江公子的大光,当然不能说出江公子,否则江公子受到了他们的不胜其烦,必定会怪罪到咱们的头上。”
“对,这事只能他们自己悟、自己求,机缘之事确实不能露底,否则就是介入了他人的因果,戕害自身了。”
小城隍想到了什么,‘嗨’地叹了口气。
“只是老朽发怵,将来他们若是见到了老朽返老还童的模样,该怎么办。”
小城隍的口气略显发愁。
“没法解释,没法说明白,只能躲一天是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