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外了啊。”
江小江谨慎起来。
“咱们是不是先对等起来啊,兄台知道迎客来,知道姑娘们,知道了白狐,也知道了在下,唯独在下对尊驾一无所知啊。”
江小江顿了顿。
“不,也不算一无所知。”
江小江笑了笑。
“不谙世事的贵气,浮尘里边可没见过啊,你的出现预示了一件事,想谈判是不是,为书生而来?想摸摸路,想探探门?是也不是?”
“不敢、不敢。”
顿时,陌生人站了起身,有些惊恐,而江小江一瞧自己猜对了,顿时心里边开始七上八下起来,好不恼怒,他将咱都基本上摸清了,咱对他们可是一无所知啊。
“去。”
暗忖了一下,江小江甩出了原本气,想要靠近对方,既然他承认了,就不得不防,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要是知道神将书生已经往生了,说不定就会大打出手。
“嗖。”
原本气嘎吱一声刹住了车,江小江既不想突兀的冒犯对方,也不想毫无防备,他们之间除了保留了相互的尊崇、忌惮外,就是神秘了。
江小江知道,从陌生人的言行举止上来看,他大抵上对他江小江也是知之甚少的。
一来是由于屏风,二来是由于其他——陌生人总想偷看自己,可他的眼睛则告诉了江小江。
江小江的身上跟冒光一样,陌生人只要是想偷窥,接下来必定会流泪、揉眼,然后是避避,像是顶了个太阳在目睹一般。
“江大善人,初次相见,不说谈判,咱们只论朋友。”
陌生人应该是意识到了江小江的警戒,不然他也不会外了放了些更朦胧的屏障也做了二手准备,令江小江好不诧异、小心。
“好说,好说。”
一时间,江小江感知到了什么,开始更加地注意原本气。
陌生人正是来自于阴司,朦胧的屏障大起来后,原本气感受到了一股阴劲儿。
它与阴寒气有些类似之处,如果真发生了火并,江小江便打算用一用阴寒气、碰碰,不知道吸纳阴司的阴寒劲儿能怎样,会不会引来新变化,引来新契机。
“江大善人。”
陌生人说道。
“鄙人并非前来谈判,只是想会会朋友,送送礼物,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