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爷,你再光顾。”
“好说,好说。”
江小江点点头,直奔向萧爹的住所,但神识并没有彻底从王痦子身上离开,想瞧瞧王痦子接下来要怎么办,难道是继续行骗么。
“嗨。”
王痦子直接撕掉了皮毛疝气的假胡子,又丢了聚骨扇在地,便坐下来薅出了抹布擦脚,可擦着擦着不知道为何,就流泪了。
“到底要骗到什么时候,怎么糊个口这么难,真真正正打工的钱不是被偷,就是被丢,想买一口饭吃都难得不行。”
王痦子兀自忏悔、迷茫。
“唉,骗得钱还能买个吃的糊口不说,居然还能碰到傻子来给我送钱,难道我王痦子是天生的骗命不成,想花个正财都花不到?”
王痦子把银锭子掏出来,端在眼前。
“也不知道瞎子、傻子哪来的财,这么财大气粗,我卖一麻袋半吊金豆子,他确给一锭银子,这人到底是谁,怕是打着灯笼天下也找不到吧。”
王痦子擦了擦眼泪,收摊。
“杨秀才啊杨秀才,我不知道镇民一个个把我王痦子看成个过街老鼠么,可我王痦子也得裹腹不是,不骗钱我王痦子是真会饿死的。”
王痦子叹了口气,像是魔怔了。
“上一年没在肉铺打工么,可打工又能怎么样,干了一天好不容易得了点干净钱,转眼都被偷走了,我这辈子啊,就没个正财命。”
王痦子拾掇了摊位,首先就是到刘大汉的大骨头铺子点肉。
“咪咪。”
王痦子咪了咪唇。
“刘大汉,来一斤大骨头,半斤黄酒,面给下点宽的吧。”
“王痦子,今天怎么改伙食了,是骗了个冤大头吧。”
“什么骗,王痦子可不算骗,粟米是不是真的,粟米是不是我种的。”
“得得得,你老有理,拿好你的黄酒,给你下宽面。”
“下吧你就,不少你银子。”
刘大汉也上了年岁,江小江听说有黄酒,遂把感知盯在黄酒上回忆着往昔,想到了与小城隍把酒言欢的日子,小城隍、韩老随着小夭、白素他们找我了,不知道是怎么找的?
“咿!”
江小江刚收回感知,恰好萧爹的‘有来’医馆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