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多少也有点敏感,带着满头满脸的灰土回家,抬头便问薄司泽:“是不是仗已经打到家门口了?”
男人上半身穿着白色背心,站在门口掐着烟。
见人朝自己走过来,一边嘟哝,一边抱着头来回的挠,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这么爱吃苦。
扭头吐出口中最后一个烟圈,没抽完的半截香烟从指尖弹了出去,火星微微闪烁,一缕缕青烟在空中徐徐升腾、散去。
叫人打来一盆温水,把人从后拧着脖颈,后脑勺往水槽一按。
水瓢捎了勺水就往她头上浇。
“宋风那碎嘴子又吓唬你了?”想也没想就给宋风盖了顶大锅:“嘴巴那么爱乱说话,缝起来算了。”
知知背着他摇头,替宋风喊冤。
“不是他,你怎么什么事儿都往他身上推。”
纤细的腰身微微牵动,顶起来的屁股圆滚滚的,薄司泽视线往下,牵起的一旁嘴角笑的格外坏——落到他眼里就像摇尾巴的猫,摇两下就摇出了感觉。
要不是手上还湿着,真想给她来两巴掌。
“不是他谁乱说话唬人?”
知知瓮声瓮气:“就是感觉,时不时就地动山摇的,太频繁了。”
薄司泽让她双手扶着膝盖,用肥皂在黑色长发上打泡沫。
“地动山摇?”他想了想,一边给她洗头,一边胡诌宽她心:“你不知道这里是地震带?”
“这里是地震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