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楚楚可怜,有些人就越想更过分一点。
薄司泽微微停顿,目光仍是锁在她身上,低低地吐出一个字:“好。”
话音刚落,就说话不算话。
……
他一向是很宠她的——不过是以他的方式在宠她。
现在……则完全是因为不想忍。
他知道她在怕什么,越是这种时候越有种诡悟的念头,巴不得让所有人知道这是他的专属物。
前车之鉴,为了防止她支着身子往上躲,薄司泽十指圈住知知的的脖子,没有太用力,眼眸幽深的注视着她,一直都没开口讲话。
“呜呜……”她有点想哭。
又好不可怜。
她十指不由自主的掐住了他的肩肉,刚好掐进了男人伤口里,一阵撕裂的疼。
男人红了眼。
他弯下腰,高挺的鼻梁几乎触碰到她的鼻尖,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对着她说:“你不是担心他们听到?”
知知立马从意识涣散里拾回一点理智。
女人的娇软与身上男人挺括的军服形成鲜明的对比。
整间空间都响彻两人说话的声音。
可那些站在旁边听墙根,血气方刚的汉子,一个个的喉结剧烈滑动,下颚线更是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