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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红琼见男人走了,赶紧把闺女从地上扶了起来。
宋母的话,让她听着也很恼火,“你们家是出了六百块彩礼,可是我们家一个好好的黄花大闺女嫁过来,我们家吃的亏还少吗?”
“你们家吃啥亏了?你们家闺女嫁过来,就把宋代文奶奶气得中风瘫痪了,我们家还没找她算账呢。”宋母想起这事儿,就气愤难平,真是家门不幸。
“咋没吃亏?我家闺女不是陪了你家宋代文睡觉吗?反正,我家闺女现在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苟红琼气急,说出的话更是口没遮拦,引起院门外围着的一圈人抿嘴偷笑。
秦珍珍涨红了脸,赶紧拖着母亲往外走。
结婚快两年,她跟宋代文同房的次数仅仅两次。
第一次是新婚夜,宋代文梦见秦小霜那个贱人,梦里都叫的是那个贱人的名字,她气恼之下,硬上的。
第二次是去年夏天,她想尽快怀个孩子,就给宋代文用了药,才成功同房。
这是秦珍珍最不愿回想的事情。
宋代文觉得现在都要离婚了,再扯这些问题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就劝母亲,“妈,别说了。秦珍珍的那点嫁妆,他们家想要就让拉回去吧,反正我们家也不想再看这些嫁妆了。”
嗯,关键是看着会很碍眼。迟早会扔的,不如让人家拉走吧。
“阿文说得对。让他们来拉走吧。大不了,我们再买点新家具回来。”宋大柱觉得儿子收入高了,家里再添点新家具不是什么大问题。
最堵心的不是这点家具,而是辛苦为儿子忙活的这一门婚事,却落得如今结局。让宋大柱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难道是因为自己太着急了,不该为儿子仓促定下婚事?
还是儿子本该宿命如此,婚姻不顺?
宋大柱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