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祖地洞府中,太虚宗的老祖猛然睁开双眼,察觉到了一丝异常。
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旋即展开神识,大范围地窥探着灵气流失的缘由。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始终探查不到灵气流失的原因所在。
祖地还是和以往一样,宁静而祥和,没有任何变化。
“怪哉!灵气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流失呢?难道……有人潜入太虚宗盗取灵脉?”
太虚宗的老祖一脸懵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中更是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与不安。
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额头上的青筋也根根暴起,就像一条条扭曲的蚯蚓。
沉吟须臾之后,太虚宗的老祖身形一闪,宛如一颗璀璨的流星,须臾之间便消失在了祖地的天际。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玄天宗方向,阳顶天带领着一众长老和两位老祖,风驰电掣般疾驰,终于追上了刘德柱。
阳顶天的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的目光犹如两道凌厉的闪电,死死地盯着眼前那个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刘德柱,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将整个玄天宗都焚烧殆尽。
然而,他们此时只顾得上眼前刘德柱的重伤,却完全没有察觉到,此时此刻,李逸辰正在太虚宗祖地内如痴如狂地炼化着他们宗门的灵脉。
“刘长老,那个玄天宗的人,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阳顶天平复了一下情绪,用温和得如同春风般的语气询问刘德柱。
“回宗主,老夫也茫然不知,那个玄天宗的老贼究竟去向何方?当时,我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股狂暴的飓风所席卷,然后就昏厥过去了。”
听到刘德柱这么一说,阳顶天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顿时一股不祥的预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的心中隐隐约约地猜到,即将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事要发生!但具体是什么?一时之间,他也说不清楚,同样也无法推演出来。
“顶天啊,先前你分明告知于我,对方索要一亿上品灵石,方可赎回刘德柱。然而此刻,我们大张旗鼓地赶来,却连对方的影子都未曾瞧见!你说说,这其中是否暗藏猫腻?依我之见,我们怕是被他人戏耍了!”
太虚宗的老祖方正阳,有条不紊地分析着当前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