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大大咧咧,不注意形象的模样,让郑牡丹不敢直视他,点点头。
她能想到他想说的是什么,眼下这种情况,要她怎么回答?
秦朗不想给她退缩的机会,从锦被的边缘处把手伸进去。
不掺杂任何心思的,找到她的指尖一点点握在掌中,收起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道:“牡丹,我心悦你。”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郑牡丹听闻后,还是会觉得有万千感慨在心中。
就听到他又接着说:“你和离已经有了些时日,初姐儿也有了好的归宿。牡丹你可否想想我们的事情,往后的日子我都不想和你再分开了。”
郑牡丹抬起头,眼前男人容貌俊朗,身材高大魁梧,又是天子近臣。
昨日宴息处,有不少夫人太太在打听他。
上没有公婆伺候,身边又没有通房妾室,属实是一个很多人羡慕,趋之若鹜的好归宿。
可是,他们在年岁上相差了四岁,她嫁过人,是和离之身。
像是知晓她心中的顾虑,秦朗一鼓作气,“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你的情况我自是心知肚明。我不介意,只要是你我高兴都来不及……”
想到什么一张脸变得涨红,不管不顾的说:
“你是不是睡了我就不想负责啊?我可是黄花大闺男!你这样我要去找太夫人评评理,让她老人家给我做主了!”
长腿一迈,直接从拔步床越过下面的地台,一件件捞起地上的衣服,转身打算往外面走。
“你,站住!”
听到身后响起的呵斥声他脚步轻顿,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咧着嘴笑,眉飞色舞的。
等转过身来,脸上是一副愤愤不平伤心的表情,胸膛起伏喘着粗气。
见她面露不虞,又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抬腿走回拔步床前。
郑牡丹见他回来提着的心放下来,指着他数落,“你今年也有二十八岁了,什么黄花......你说的都是什么啊!”
秦朗拉下她的手,放在掌中把玩,“三哥那人有多正经,御下有多严厉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只喜欢你,别的女子脱光了我自是看都不会看上一眼,况且,我只会对你有感觉,你看.......”
郑牡丹见他越说越是没有个正经,以她对秦朗的了解,今日若是不给他个准话,他真的能跑到母亲那里去哭诉。
继而闹得整个郑家都知道,他们昨晚都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