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林总不报销这笔费用,那他不是要白干一年。
工头后面的话,陈浩已经听不见了。
在听到把铃鹿会所拆了,那几个字的时候,他脑袋里的水和面完美融合了,搅成一锅浆糊。
等工人出去后,他拿着那张单子,颤颤巍巍地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
林寒山正靠在沙发上小憩,睡着了都眉头紧锁。
陈浩认为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最佳时机,转身想退出办公室时。
林寒山疲惫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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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捏了捏裤缝,艰难地开口,“林总,有笔十八万八的拆迁费需要您....您报销。”
林寒山捏了捏睛明穴,直起身子看向他,“什么拆迁费?”
“邱小姐让人把铃鹿会所拆了,让工人来找您报工费!”
陈浩一鼓作气说完,垂下头等待审判。
“什么?铃鹿会所被拆了?”他的脸一寸寸黑下去。
难怪刚才李诗诗一个劲儿地给他打电话。
他以为又来纠缠,便把人拉进黑名单里,直接把电话关机了。
沉默了几秒后,林寒山接起陈浩递过来的单子,签上名字。
等陈浩退出去后,林寒山才打开手机,就收到一笔巨款的提示消息。
还有一条邱婖的消息。
【这块地我买了,按北城现在的市价,我也不占你便宜,你不卖也得卖。】
林寒山盯着消息,数了后面一长串的数字,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喜该忧。
沉默了几分钟后,拿起外套,往铃鹿会所赶。
等他到的时候,也是被吓了一跳。
会所的员工包括李诗诗全部在废墟前站在。
昔日辉煌的铃鹿会所,现在只剩一片钢筋混泥土。
李诗诗看见林寒山立马跑了过去。
已经哭红的双眼可怜又无助,但这次邱婖帮他做了决断,他也不想再拖泥带水。
“寒山,邱婖把我的会所拆了,我要报警,我要把她告到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