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川吓得头低得更厉害了,他的声音细若蚊蝇,小声嘟囔道:“爷爷,我们也没想到那个张天命如此厉害,那阵法实在是太精妙了。我们本以为凭借我们的手段,能够让他吃点苦头,可谁能想到他竟然有如此高深的阵法造诣,那阵法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我们在里面根本就无计可施。而且……而且我们发现张天命的手中似乎有一把极为厉害的法宝。”
苏长老皱起眉头,声音冰冷地问道:“什么法宝?”苏海川咽了口唾沫,紧张地说道:“他有一柄宝剑,那把剑的剑身之上隐隐有雷光闪烁,剑未出鞘,便有一股凌厉的剑气散发出来。我估计最低也是灵阶上品,甚至可能已经达到了宝阶了。我们当时本想借着阵法的威力将他困住,然后伺机夺取那把剑,毕竟要是能得到裂天剑,我们的实力将会大增。可谁知道张天命不仅阵法厉害,而且对那裂天剑的掌控也是极为娴熟,我们根本没有机会靠近他。”
苏长老听到这话,连忙问道:“你是说他手里有灵阶上品的宝剑?”苏海川闻言连连点头,谢元辰也是连忙站出来证明:“师父,我就是被他手中那柄宝剑所伤,那柄宝剑绝对是灵阶上品以上的宝贝!”
苏长老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伸出手指着苏海川和谢元辰说道:“你们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和我说?你们稍微想一下,他身上有这样的宝物,岂是你们可以觊觎的!你们就不会多动动脑子?你们以为在这学院里,凭借家族的势力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次是遇到了张天命,要是遇到更厉害的角色,你们早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你们的行为简直就是愚蠢至极,你们把家族的脸都丢尽了,把我的脸也丢尽了!”说完以后他还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赵传武咬着牙,脸上露出不甘的神色,说道:“长老,我们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这次是我们大意了,下次我们一定让张天命好看。我们会好好研究阵法,找到破解他阵法的方法,让他也尝尝被人困住的滋味。”
苏长老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头,他用力地一拍桌子,“还想下次?你们这次的教训还不够吗?如果不是我出面,你们还要在那阵法里遭受更多的折磨,甚至可能会影响到你们今后的修炼之路。你们知不知道,在阵法中被困时间过长,对你们的灵根、对你们的心境都会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你们这是在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谢元辰小心翼翼地说道:“师父,我们知道错了,但是我们的颜面扫地,在全院师生面前道歉,以后我们在学院里还怎么抬得起头啊?我们的名声都毁了,以后还怎么在同学面前立足呢?”
苏长老冷哼一声,“颜面?你们在设计陷害张天命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颜面?现在知道要颜面了?这就是你们做事不计后果的代价。不过,你们也别太灰心,这次的事情虽然让你们丢了面子,但也是一次教训,让你们知道在这学院里,有实力的人比比皆是,不要总是仗着家族的势力横行霸道。你们要学会隐忍,学会提升自己的实力,而不是靠着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去对付别人。”
苏长老训斥完三人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你们先回去吧!”三人闻言连忙行礼告退了。苏长老独自在房间中踱步,心中的怒火依然难以平息。那把灵阶上品甚至可能是宝阶的宝剑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他心中暗想:“若能将此剑夺来,不仅能增强自身实力,还能一雪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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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老深知不能再像之前苏海川他们那样莽撞行事,他开始谋划更为周密的计划。他先是派出自己的心腹弟子,暗中去调查张天命的底细,包括他的出身、在学院中的人际关系以及那把宝剑的具体来历。
经过数日的打探,心腹弟子回来禀报。原来张天命来自下界的天武宗,进入学院后一直独来独往,除了和严以安长老有些师徒情谊外,与其他人的交往并不密切,但是有两个和他一起进入学院的两个人罗安阳和胡天苍和他关系很好。而那把宝剑的来历,无人知晓,只知道张天命对其极为珍视,从不离身。
苏长老听完汇报后,眉头紧锁。他明白直接抢夺宝剑的风险太大,毕竟严以安长老不会坐视不管。于是,他开始从张天命的两个好友罗安阳和胡天苍身上打起了主意。
苏长老秘密联系到了一个臭名昭着但极为神秘的雇佣兵团。这个组织的人只认钱办事,根本不在乎什么学院纷争。
苏长老利用自己的职权,假公济私地派罗安阳和胡天苍前往一处极为偏远且危险的地方执行一项所谓的“紧急任务”。罗安阳和胡天苍虽有些疑虑,但长老的命令他们也不敢违抗。
两人按照指示来到了一片荒无人烟的山林之中。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正在等着他们。苏长老早已安排好了雇佣兵团在附近埋伏。当罗安阳和胡天苍踏入埋伏圈后,雇佣兵团的四个人突然出现。这些雇佣兵个个身手矫健,身上散发着凌厉的气息。他们二话不说,直接对罗安阳和胡天苍发动了猛烈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