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在相国府亲自教过她书法,所以对他的笔迹再熟悉不过。
她喉咙干涩,像是发不出声来。
如果这一切都是他做的,她只怨他演技太好,天衣无缝地将所有人都瞒了过去。
可他怎么能这么狠心决绝?怎么能利用她伤了谢景珩!
傅砚舟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抿唇道:“你若不信,只要回去试探一二,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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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宁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一路上她整个人浑浑噩噩,就连上马车时,还险些踩到裙摆绊倒。
好在萧松晏及时扶住她的腰肢,才避免了意外发生。
“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他托起她的脸,往她隆起的肚子上看了过去,微沉道:“是不是孩子又折腾你了?”
沈宁音敛下眸,对他扯了个谎:“刚刚走久了,腰有些酸。”
萧松晏手掌覆在她雪白软腻的腰上,力度很轻地给她揉了起来。
“现在好受些了吗?”
“嗯。”
她沉默了一会儿,又将话扯到了其他地方。
“对了,你上次给孩子的长命锁,我想再看一眼。”
萧松晏并未察觉到她已经起了疑心,应下道:“等回宫后,孤派人拿给你。”
然而,等宫人呈着长命锁来到她跟前时,她却发现上面的铃铛提前被人调换了。
沈宁音握住长命锁的指尖泛白。
若不是他在这上面动了手脚,又为何会瞒着她这么做?
那日刺伤谢景珩的一幕犹如噩梦。
她始终不曾忘记,在她眼前挥之不去。
她已经爱上他了,也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可他为何要赶尽杀绝,对谢景珩痛下杀手!
想起傅砚舟那日离开竹屋前说的话。
沈宁音心中已下了决定。
她从矮榻起身,拢了拢身上单薄的披风,朝守在门外的雪霜道:“陪我去一趟亭梦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