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是悄悄离开的,在确定哈利醒过来之后,看着一群格兰芬多冲进去嘘寒问暖;悄悄地离开了,他连进去问一下都不配;也不敢。
这时候,西弗勒斯才发现一直守在身边的九尾狐分身不见了,他以为九尾狐又去哪里玩去了;他一个人回到了那个阴冷的地窖,靠在那个扶手椅子上,闭着眼睛什么都不去想,但是脑子里还是在不断循环着哈利摔下来的样子。
哈利摔下来的样子和他脑子里最不想回忆起的那一幕重合在了一起,西弗勒斯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不再是当事人了,他冷静的站在一边,看着年轻时候的自己抱着莉莉哭嚎。
可能是太久不敢想起来这一幕的原因,他看着那个自己悲痛欲绝的哭声和一边小床上哈利的哭声糅合在了一起。
不能去共情了,西弗勒斯发现自己对这一幕除了习惯性的麻木和愧疚,没有心痛了;没有了,一点点都没有了。
他站在那里,就那么看着,直到发现自己确实没有一点感觉之后才微微挪开视线;使大脑封闭术会使人的情感趋于平静,还是自己真的不爱了。
西弗勒斯知道为什么,但是他不想承认;他闭着眼睛,脑子里的画幅越来越多,但是都是如同走马观花一样,淡淡的瞥过去了。
会不论是谁,回忆都是从最开始;西弗勒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完了一切;麻木,冷漠,灰暗是他能想到的的最贴切的形容词。
一直到……一直到威利洛出现,对角巷前面的道谢,温和的扶起哈利已帮他捡书,古灵阁里那句带着无奈的‘我父亲的遗物’,在学校里总是乖巧和带着笑的眼睛。
他枯燥的生活好像突然多了一些颜色,就像那个被他藏进袖口的九尾狐糖果。
西弗勒斯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头微微有些胀痛,喝了一瓶安神的魔药,就那么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真可惜,他差一点就能看到威利洛变成九尾狐浮在水里的样子,也没看到分身守在那里一脸焦急的样子;或许是梅林觉得这段缘分来之不易,所以玩了一点点小小的阴差阳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