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教授与那些人讨论着他们所认为的伊利亚先祖的为人时,她想要去为伊利亚先祖辩护,可是她不能。
他们不会接纳与他们‘背道而驰’的伊利亚先祖,因为伊利亚先祖与他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就连家族,‘接纳’的也是家族所认为的‘伊利亚’。
伊利亚先祖的画像与她如今的魔杖曾同被放置于最高的阁楼中,再后来又被取走与家谱一同放置到了家族长廊中。
那位先祖曾与她说过,他不后悔,如果再重来一次他仍然会选择这条与所有人背道而驰的路。
“伊利亚先生或许并不希望旁人知道真正的他,所以薇薇安不必去自责。”少年的声音温柔清朗,落至少女的心头时像是一被找寻许久的‘钥匙’。
只那么轻巧几下便将那困了她许久的‘锁’给打开了。
上午的所有课程结束后艾薇拉照常从弗利教授那里获取着自己的药剂,与往时不同的是,除了那瓶透紫色的外还多了一瓶湛蓝色的小瓶药剂。
“那瓶蓝色的是缓解药剂副作用疼痛的,要在喝下那大瓶药剂之前使用。”下课后阿德里安便领着小姑娘去到了他的办公室内,“如果不好好调养的话,我想你以后的课程也许都只能在格林德沃庄园中进行。”
他在那柜子里翻翻找找,不知是在找些什么。
小姑娘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望着他只是张了张口,随后又低着头静静地注视着手中的那一面双面镜。
“你不应该瞒着在乎你的人,他们会难过。”阿德里安拿起办公桌上的另外几瓶药剂走向那小姑娘,他半蹲在艾薇拉的面前与她平视着,“薇薇安也不希望在乎你的人难过,对不对。”
小姑娘平时有事太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