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月摇头,“如果可以,我连酒梨和桃香都不想带,我一个人来回反而更快更方便。”
云沐秋当然不愿意,“瞎说,这么远的距离怎能没有人照顾,你不必着急赶路,马车正常行走就行。”
“马车?太慢了,骑马比较快,轻装上阵。”云苏月拒绝。
然而,云沐秋坚持,“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风餐露宿,骑什么马?必须坐马车,三哥早就为你准备好了,漂亮又结实,喏,就在你院子里停放着呢。”
云苏月笑着投降,“怪不得三天前院子里突然多了一辆马车,好吧,马车就马车,我就知道了。”
她被妹控的哥哥安排的明明白白,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但是:幸福啊。
是夜,云苏月去别院给司言灼再次逼毒,这次药下得重,她就是故意报仇,给司言灼沐浴用药和口服用药,用的都是最苦最难以下咽的草药。
青墨和九焰闻着就想吐,两人都不敢靠近,远远的站着还不行,干脆直接走人。
“喝,一滴都不能剩。”云苏月把一大碗的漆黑药水递给浴桶里的司言灼。
某爷双眸下移,睨了一眼黑药水,毫不客气地给了云苏月两个字:“喂我。”
“爱喝不喝。”云苏月把碗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她可没有惯着男人的习惯。
司言灼无奈,“脾气挺大,我两条胳膊被你扎满了针,忘记了?另外,已准备好的物料···”
“好,灼公子请张嘴。”云苏月咬牙,她被最后一句拿捏住了,端起药碗粗鲁地喂司言灼,汤勺都不用。
“呵,你在公报私仇。”司言灼也不在意,只要是阿月喂他的,粗鲁一点又何妨?他漆黑的双眸直勾勾地看着云苏月,大口大口的喝着。
突然,“咳咳咳~”
云苏月药碗喂得太猛,司言灼来不及喝,就呛到了,而且很严重的样子,剧烈的咳嗽把胳膊上的银针都快抖掉了。
“唉,男人真难伺候。”云苏月皱眉,只好放下药碗给司言灼顺气,柔软的小手一下又一下的轻抚司言灼的后背。
司言灼本来没有多想,可随着云苏月小手的移动,他越来越不自在,而且人也快速的燃烧了起来,浴桶里埋着的东西仿佛苏醒了,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