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国的腿压在他的手臂上,用力将其手臂压下,那强大的压力仿若要将对方的骨头碾碎。而后把他整个人摁在了地上,犹如一座巍峨大山压顶,令其丝毫无法动弹。
“甚是张狂啊!”当下,王卫国的一只脚正踩在这男子的手臂上,他一边说着,一边转动脚掌。那种碾压之感着实畅快淋漓,尤其是那惨嚎声,于王卫国而言,堪称绝妙之音。这并非他冷酷绝情,而是对这些不法之徒的正义惩戒。
王卫国初现之际并未打算与他们争斗。他本怀着一颗宽容与平和之心,只是这些人仗着人多,以为何雨水软弱可欺。他们那嚣张的气焰,粗俗的言语,无不让人气愤填膺。可他们谁都未曾预料到,最终竟还是败在了王卫国手中。
“是是是……”此刻,这老大也没了起初嚣张的姿态,毕竟当下自己还被人踩在脚下。他那原本高昂的头颅低垂着,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悔恨,再也没有了先前的趾高气扬。
于当下此际,毋庸置疑,王卫国之言论堪称金科玉律,毫无违逆之可能,她岂敢有半分顶嘴之念。“饶过吾等吧,吾等日后定然改过迁善,决然不再行此等之事了!”这为首之人眉头微微一蹙,满脸恳切之状,口中不住念叨着好汉能屈能伸之辞。想其现今被他人牢牢踩于脚下,全然无反抗之力,若不善言尽表,他人怎会轻易放过他,使之安然离去?
“吾观之,未必这般!”王卫国一边冷冷陈言,一边缓缓俯身,动作从容不迫,继而,从满是尘灰之地上拾起那一把于月光下泛着冷冽寒芒之匕首。他以修长之手指轻轻悠悠地在匕首之刀尖弹了一下,瞬息之间,传来一声清脆至极、美妙绝伦之碰撞之声,于这寂静之氛围中显得尤为明晰。
“如此良善之匕首,既然已然掏出,不见血光怎可?”王卫国言道,嘴角那一抹肆意之笑,令其整个人显得分外邪魅。此刻,何雨水怯怯生生地立于一旁,身躯不由自主地瑟瑟颤抖起来,她之双眼因惊怖而瞪得极大。她从未历经如此惊心动魄之场景。即便平素自家兄长与许大茂时常拳脚相向,亦不过只是些拳脚之争,从未目睹如此寒光闪烁之刀,更勿论见血之事了。
“吾……”王卫国那只握着匕首之手高高扬起,眼看即将对着其脚下那颤抖之手臂刺下之时,耳畔复传来带着极度惊惶之颤抖话音。“大侠饶命!”那声音仿若被寒风撕裂,破碎而凄厉。闻着这颤抖之话音,王卫国却陡然笑了起来。他原本以为,大晚上胆敢行此见不得光之事者,定是些悍不畏死之亡命徒,结果未曾料到,原是这般毫无骨气、胆小如鼠之辈。他本亦未真心欲砍下其之手臂,不过,瞧着对方那可怜兮兮、狼狈不堪之模样,他心中之想法又有了转变。
“放心!”王卫国高声说着便笑了起来,那笑声于这静谧之夜晚显得格外突显,仿若要冲破这无边之黑暗。“吾不会取你性命的,不过就是一条臂膀罢了,记得速速去止血,只要非失血过多,便能活命!”王卫国言罢,手中那把寒光森森之刀便径直落下。
“呀!”寂静的夜穹之中,蓦地传出一阵凄厉绝伦、令人悚然心惊的尖叫。此声尖叫仿若要撕裂黑夜的帏幕,挟带着无尽的苦痛与惊惶。虽说此声已出,然而又有谁能料到这般痛楚竟是如此酷烈,恰似能将人的魂魄都震碎。
此人竭力、艰涩地睁开双眸,眼前之景令其心若死灰,只见那锋锐的刀深深扎于自己手指前端,仅差些许,整根手指许是就废了。倘若彼时他稍有动作,哪怕是轻微之动,这刀定然会深深刺入,后果不堪设想。
“啥味道?”正当王卫国欲肆意嘲谑他时,却猝然嗅到一股难闻至极的腥味。这股腥味仿若腐烂的鱼虾,刺鼻而令人欲呕。
“他……”站在王卫国身后之人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裳,那是一双修长而纤细的手指,正怯怯地指向趴于地上之人。只见那秀美的面庞此刻红透了,犹如熟透的苹果,或许是因羞怯,或许是被这猝然而至的状况吓得不知所措。
“他……尿啦!”何雨水颤栗着说完这句话,便如受惊的小兔一般迅疾躲到了王卫国身后。她方才也被这些人凶戾的模样所惊,整个身躯止不住地颤抖。若不是王卫国宛如英雄般现身救了她,她当下的情形恐比这些人更为糟糕,说不定会遭受难以想象的戕害。
王卫国先是一愣,满脸的匪夷所思,接着,带着几分好奇朝着这男人的身下瞧去。果然,他的胯下已然湿了一大片,在月光的映照下,那片潮湿显得格外显眼。微风拂过,那股冲鼻的尿臊味便恣肆地扩散开来,弥漫于整个空间。
“就这点胆量还充人家老大,我看你,还是回家吃奶去吧!”王卫国满脸鄙夷,从地上拔出匕首,那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接着又欲朝他的方向扎去,以作进一步的威慑。未料对方竟然昏厥过去,犹如一摊烂泥般瘫软在地。
“真无趣……”王卫国无奈地搓了搓自己的拳头,似乎对这场闹剧的收尾心怀不满。随后把这染血的匕首扔至他身旁,仿佛在宣告自己的胜利。“往后你们都给我离远点,不然,见一回我揍一回!”王卫国的声音似洪钟般嘹亮,响彻在这夜空中,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望风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