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除了孩子的那两颗大白兔,还有何物不见了没?”听闻公安如此一说,王卫国也开始在家中精细检查起来。他打开一个个抽屉,翻遍每一个柜子,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有失物之所。
他起初着实忙得焦头烂额,全然没有闲暇与精力去思索这般诸多且纷杂的状况。直至此次细致入微地查看过后,方才悚然惊觉事态的严峻性。不单是那两颗平素里孩子们奉为珍宝的奶糖杳无踪迹,昨晚精心筹备、剩余下来的菜肴,也仿若凭空消散了一般,未留半点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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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两个孩子饱经艰辛积攒起来的零花钱,一直谨小慎微存放在一个罐子里的,此刻竟也消失得踪迹皆无。“这两个孩子共同攒下的零花钱,具体数目我未曾逐一细数,但起码得有三十块!”王卫国在陈述之际,声音中挟带着些许无奈与痛惜。闻此,院子里的几位大爷与公安同志皆倒抽一口凉气。
“这绝非是个小数目!” 二大爷和三大爷亦是相互对望一眼,那眼神交汇的须臾,纷纷从对方的眼神中察出了凝重之态。需知,在彼时的经济环境下,这三十块钱对于一个寻常家庭而言,足以维持一段时日的基本生活用度了。
几位公安的神色亦极为沉凝,他们深切知晓自己身负的责任重大。虽说王卫国表述得云淡风轻,仿佛不甚在意这笔损失,可他们心中明晰,他不过是不愿给公安增添压力罢了。
“瞧着应是个孩子,毕竟大人想必不会染指!” 众人细心察看着桌上的那些丝丝缕缕,推测那些痕迹大概是有人拿东西时,油水顺着手臂滴落形成的。
“这儿有个印子!” 一位目光敏锐的公安同志猛地发现一个凳子上留有一个不甚清晰的脚印。这脚印不大,从尺寸判别,应当是个孩子留下的。
“或许是因为我将孩子存钱的罐子放置在高处,所以他踩着这个凳子去拿的!” 王卫国这般剖析道。这三位大爷心底已然洞悉此事系何人所为,遂引领着公安同志气势汹汹地前往秦淮茹家中。
“跟我们走一趟!” 公安同志的声音肃穆而坚毅。望着还佯作规规矩矩写作业的孩子,公安同志难以掩饰眼神中的嫌恶。
“你们这是为何?” 见有人上来就要抓自己的儿子,秦淮茹自然心有不甘,于是赶忙将人阻拦。她的脸上盈满了焦灼与困惑,试图为自己的孩子辩白。
“你们家孩子存在偷窃的嫌疑,故而,我们需将其带走展开调查!”这庄严肃穆且坚定不移的话语宛若一道惊雷,于空气中陡然炸裂。闻此言语,秦淮茹满脸惊诧地望向棒梗,只瞧得棒梗此刻惊惶失色,眼神里盈满了恐惧与茫然,恰似迷失于黑暗森林中的幼鹿。“这……”虽说棒梗那惊恐万状且不敢正眼瞧人的表现,在极大程度上暗示此事确与他相关,然而秦淮茹仍旧难以置信。于她心中,棒梗向来是个顽皮但不至步入歧途的孩子。
从历史之维度观之,孩子于成长进程中,时而会因错误之引导抑或一时之冲动而犯错。但秦淮茹怎也未能料到,这般之事竟会发生在自家孩子身上。并且,倘若真被公安带走,不管最终结果如何,皆会在其身上留下一不良印记。此印记,仿若一道永远无法消弭的疤痕,于未来之人生路途上,或许会成为他求学、就业乃至交友之阻碍。
于是,秦淮茹只得一面庇护自家孩子,一面恳切地凝视着公安同志。“你们是否弄错了?”秦淮茹内心实则已然明晰,只是,为了自家孩子,她也只能勉力强辩!“我今日始终盯着他做作业,他全然没有外出的契机,你们定然是弄错了!”尽管秦淮茹如此言说,可公安们断不可轻易质疑自身的调查成果。他们肩负着维护社会公平正义之重责,每一次的判断与行动皆基于充足的证据和严谨的推理。
“秦淮茹,你莫妨碍人家同志查案!”王卫国这般说道亦是为秦淮茹考量,他深切知晓法律之威严不容侵犯,不可因个人之情感而影响公正之调查。不过,秦淮茹哪能领会其中之关键。她满心皆是如何护佑自家孩子,不让其受到伤害。
恰在此时,贾张氏亦从屋里冲了出来。她宛如护雏一般护着自家孙子,将棒梗整个揽入怀中,那情状仿若要用自身之躯为棒梗构筑一道坚如磐石的防线。“这位同志,请您让开,我们要把您孙子带回去!”尽管这位同志说话之语气甚为温和,全然不似恶人那般。但是,贾张氏向来在院里强横跋扈惯了,此刻又怎会容许自家孙子受人欺凌?于她之观念中,自家之人无论对错,皆不可受到外人之指责和处置。“我不!”她紧紧地搂着棒梗,棒梗的双手亦环于她的腰间,祖孙二人就如此紧紧相拥。这种相拥,不单是身体上的倚靠,更是情感上的相互抚慰,他们正在以此方式抵御外界之压力和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