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救其中一方，而另一方则会因为他的放弃而命丧黄泉。

掌门回忆着往事，那双明亮又智慧的双眼竟然染上了泪光，“荀家上下185口人，没有一个人活下来。”

初景听到这里，只觉得一股凉意将她从头到脚包裹其中，明明她已经拥有了不用惧怕四季冷暖的能力。

“后面的事儿你应该能猜出来了吧。”掌门抿了口茶，“知雪因为这件事，生了心魔，他日日夜夜被心魔折磨，甚至到了失去理智疯狂的地步，后来他一度想要自我了结。”

“我不忍心看到他这样，便是私自动用秘法，让他忘却前尘往事，重新来过......”

“他的心魔并没有被消除，一直都藏在他内心深处，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复生。”

原来是这样，之前的一切都有了解释。

为什么荀知雪当初会控制不住自己，虐杀狐妖。

为什么他偶尔会表现出与他外表相悖的心性，以及那次意外而失控的吻......都是因为他的心魔在作祟。

掌门知道初景肯定已经发现了荀知雪的异常，“小景，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只是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心魔这种东西，向来鲜少有人能战胜，多得是自我了结或直接被心魔所控的，知雪他已经失败过一次了。”

当时他发现荀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