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意:“………”
……
夜渊躺了一上午。
狗粮给他吃饱了。
他放下手里的瓜子,起身。
拿起步枪连打了一梭子,随后淡淡笑着:
“你们这电灯泡我就不当了,找蔓蔓去了。”
想。
想女人了!
看着厉阈野和云栀意卿卿我我,搂腰摸手的,他眼睛都看麻了。
蔓蔓带钱钱去玩了。
夜渊此刻满脑子都是蔓蔓。
昨夜蔓蔓可没给他尽兴。
只因,那小糖果都被他自己给吃了。
蔓蔓就吃了一点,全部推到他口中,最后还拿小手敷衍他。
过分……
电灯泡不在了。
厉阈野和云栀意凑得更近了。
“累了没?”
云栀意举枪练习,练了几个小时。
不累是假的。
手很酸呢。
可是她并不想停下。
这么好的机会,怎能放过?
厉阈野这个城府极深的大暴君,突然对她这么反常。
背后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么?
不管是什么秘密,她都要加油,拼尽全力的去学习。
他说的没错。
这个世界上弱者永远被强者掌控,玩弄。
有他这么优秀严格的人,当自己的教官,学到的东西,必定是最好的。
厉阈野对她严厉至极。
却也体贴入微。
云栀意忍着耳畔的酥麻,回:“不累。”
“比天天坐在房间里练钢琴,有意思多了。”
“哦?”他的声音噙着笑,尾音微微拉长了,显得魅惑。
“是么?”
“是啊。”云栀意举着枪,又朝前方打了几枪。
“砰!”
“砰!”
“砰!”
放下手枪,她用手指勾住了男人的大衣,突然来了一句。
“厉阈野,你敢教我练枪,就不怕我杀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