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中闪过一些异样色彩似乎在揣摩着什么。
“凌凌,那两个女人吃软不吃硬。”
“伪装就行,越乖越好。”
司凌嘴角一抽,“宴哥哥,你怎的也苟了起来?”
欧宴却是笑了。
“我够收敛了,不想放大招。”
“什么大招?”
“我若真苟起来,就和夜氏那疯子一样了,背个大降落伞跳下去,让厉哥哥把我绑起来。”
司凌震惊得瞪大眼睛:“厉阈野那老狗怒起来不得杀了你?!”
“呵…”欧宴轻声道,“我就是要让他怒,反正手都受伤成这样了,还在乎他对我的一顿毒打么。”
“再说…我和他的关系,他总不能真杀了我吧?”
“若是他的人把我打得惨了,血淋淋的,云栀意看着不得难受?再说,她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只需云栀意心疼我一下,就足够了。”
“厉阈野会疯!”
“……”苦肉计?
司凌一阵的无语,真狠。
拿命玩啊?!
他拿起衣物,往欧宴身上扔过去。
“得得得,你们厉家和欧家,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不愧是一家子出来的,身上阴险腹黑狠戾的基因都是一样的。”
好了伤疤忘了疼!
司凌干脆坐在一旁,摊开双手,无所谓道。
“行啊,随便你,只要你能剩最后一口气来我身边,我就能救活你。”
“宴哥哥,去浪吧,去造作吧!”
欧宴抿着唇,轻轻揽起衣服,盖住胸膛健硕的肌肤。
“不急。”
*
又住了两天。
森林里来了不速之客。
欧宴还躺在床上休养病情。
门外传来两个女人的声音。
“干什么?让开让开,快让我们进去!”
“我们找欧少爷真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