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急,别说三年五年,就是十年二十年我们都能等。”
“可眼下最大的问题,是你们要跑,我们等的起么?!等着等着你俩不知道跑哪去了……”
夜渊的话。
让香蔓一时语塞。
完了!
这是真完蛋了!
夜渊被骗了一次,彻底学精了,现在给他洗脑说好话,啥也不管用。
甚至就连他自己都变得阴险腹黑了。
还想撮合自己和栀栀,去给厉阈野下药。
看着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夜渊发了话。
“香蔓,所以还是我的主意最好。”
“回头,你和云栀意沟通一下,悄悄给厉阈野下点药,把他迷倒,我把他绑架去F洲,咱们四个人去F洲好好培养感情。”
有病嘛。
香蔓才不想上他的鬼当,“夜渊,要是药剂太猛,把厉阈野毒死了怎么办?”
“放心。”
夜渊丝毫不慌,淡定的说。
“回头我把药给你们,又不是什么剧毒,就只是让他昏睡一觉,趁着他睡着了,我好把他绑上飞机。”
算盘打得叮当响。
香蔓瞪了他一眼,“不行,万一你给我们的是毒药咋办……”
“除非…”
“除非什么?”夜渊问。
香蔓道,“除非你自己先喝一点,我看看你会不会死掉。”
“………??!!”
夜渊一阵无语。
随后失控的怒吼。
“香蔓,你这死女人是真的不心疼我啊!”
“……”
“香蔓,从前我认为你是个善良体贴的女人,如今看来你比云栀意那喇叭花狠毒多了,她比你好多了,至少她不想毒死厉阈野,而你是真想让我死!”
“她好啊?那你去追她啊!”香蔓笑道。
“顺势让厉阈野打断你的腿!”
香蔓说着,还随手抄起一个古董花瓶,朝着夜渊砸了过去。
他手肘一挡。
“砰”地一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夜渊心里一疼,咒骂道,“特么的这个小花瓶值几十万…”
话音未落。
又是一个昂贵紫色翡翠摆件朝他脑袋砸了过来。
夜渊伸手去接,“紫罗兰翡翠竹节摆台,两千多万,钱呐…”
“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