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
厉少席的唇角透着一抹不屑。
他将一瓶威士忌喝见底了也没想明白,老爷子和厉阈野的做法。
难不成,厉阈野真对那个女人动了真心?
如果是。
那接下来,就好玩了。
…
云栀意在阳台的秋千上坐了一会儿。
她只知道,厉家这样的顶级财阀,自是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厉阈野那些兄弟妹妹,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夜渊还说过,厉阈野与他的兄弟关系不睦,厉家财阀权势争斗关系复杂。
她没料到,自己仅在阳台秋千坐了一会,竟还被远处的二少用望远镜偷窥了。
此时已经是深秋,快入冬了。
但是A市丝毫没有冬天的迹象。
这里气候温和,甚至天边的晚霞都那样的美丽朝气,宅院里的植物栩栩如生,花瓣层层叠叠,仿佛四季如春。
她在阳台浅坐了一会。
乖巧的疏冷的模样,活像一只美丽高贵却失去自由的金丝雀。
暖色的晚霞照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思绪渐渐的飘远。
厉阈野虽说,婚后会带她离开亚洲。
可是,眼下就连他自己都没有自由!
云栀意虽然只见过厉老爷子一次,他表面上显得温和幽默,甚至偶尔笑呵呵与人谈话。
但是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厉老爷子的阴戾偏执和极深的城府,狠起来的时候,真会要人命。
好在。
夜渊和香蔓都没事。
大家可以一起结婚。
可是结完婚了,也意味着她和香蔓要分开了。
厉老爷子不会让夜渊在这里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