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意惊讶的看着他,也不知道是谁教他这样说的。
他并不是不会说话。
只是被药物摧残后,有后遗症。
慢慢的适应了一个上午。
他顺利的出来,“云栀意。”
喉咙很疼。
云栀意给他端了一碗药,“把你的面具摘了吧。”
他记得。
她以前说过,让他这辈子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云栀意懂他顾虑什么,“你的过去,我不曾参与,未来,一定有我,我们是朋友。”
她伸手去拿掉他脸上的面具。
那张俊美的脸庞比昔日更加锋利,下颌线流畅,薄唇抿着,纯亚洲美男子的长相,是一张无可挑剔的脸。
可他身上却遍布伤痕。
云栀意的手摸上他的脖子。
她的手很冷。
触在他的肌肤上,那些伤看起来都疼。
他盯着她泛红的眼眶,“宝贝,不疼。”
……
下午,云栀意用弓箭击中了野味后拿来烤。
这森林里动物很多。
其实车上备有物资和食物,她不想吃。
晚上。
她睡在车里。
车门突然被打开了,龙少席站在旁边,伸手要抱她。
森林里四周漆黑,只有一抹月色洒下来。
“去哪?”
她有些累,生完宝宝三个月,虽说恢复得不错,可是昨夜被厉阈野折磨了好久。
他喝得烂醉如泥,抱着她啃,没有一丝温柔,仿佛是要让她一辈子铭记那种痛楚。
厉阈野不止一遍的说,让她走,让她和龙少席一起走……
“云云宝贝,不哭。”
龙少席从来见不得她哭,伸手擦去她的眼泪。
“送你回去。”
“我不回。”
她出来的时候,特地带了一个信号屏蔽器,一旦厉阈野的人靠近她的范围,会自动屏蔽对方的网络,无从追踪她。
厉阈野这一辈子找不到她了。
他也不会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