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很多人都没杀过人,更何况是这么残忍的杀法,包括张松岭和岩孔春也受到了惊吓,但白碎河有自己的目的。
处理掉这个人之后,白碎河提着剑走向了另一个壮汉,剑上还在滴血,活像一个杀人的狂魔,白碎河拂过剑身,还是热的。
这个动作更是把那壮汉吓得一激灵,立马拿出解药,“这这,这……解解,药,给,给你。”
白碎河接过解药打开看,有一小瓶的药丸,他倒出一颗扔到壮汉嘴里,壮汉立马乖乖吞下,证明了这药丸没问题。
白碎河这才把那瓶药扔给张松岭,张松岭拿上立马去喂。
没一会,那孩子就醒了。
也是这时,有个老人带着官兵过来了。
老人走得气喘吁吁,“军爷,军爷,就是他们,绑架我孙儿,还给我孙儿下药,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然而一过来,那老人就看见自己活蹦乱跳的孙儿,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跑过去抱住他,随后是关心的埋怨。
“都说了别乱跑,别乱跑,你看看你……”
官兵没理会久别重逢的爷孙,而是看向白碎河,他们看得出来,白碎河应该是事件的中心,要知道,哪怕是灵修,也是不允许当街杀人的。
“这怎么回事?”
听见官兵的质问,张松岭正欲冲上去说都是自己的惹的祸,谁料白碎河拦住了他。
之后他就看白碎河走上前去,似乎是给他们看了一个令牌,他们离得远看不清,但是那些官兵的态度却一个个大转弯。
“原来是您,这里麻烦您了。”
在白碎河和官兵队长交流的时候,其余的官兵驱散了现场众人,也清理好了现场,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