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忘尘没用这手镯之前,还不觉得有多么牛逼,用了之后,他甚至觉得手中的什么罪月幽魂剑甚至是修罗冥狱镰刀,都没有这杀破狼三星手镯好用。
完全不具备可比性。
具体感觉就是,他手中的赝品,是仿制品,而且还是粗劣的仿制品。
而这杀破狼三星手镯,别看破破烂烂的,但是这玩意是个真品!
“这东西如果是真的,以其凶煞之气和凶猛无敌的底蕴,完全可以将这里的煞气全部吞了,来个黑吃黑?”
“所以,这是本体早就想好的手段?”
“莫非,洪荒神话世界其实有真正的宝物来到了这个世界,却需要吞噬大量的魂奴血奴来蜕变?这里只是一个吞噬点?”
“那么这杀破狼三星手镯出现在这里,而且让我在这里大肆屠杀,彰显天皇子狂屠之名,是为了破坏‘法宝’的蜕变,然后将这种‘法宝蜕变’的机缘给予杀破狼三星手镯?”
“杀破狼三星手镯,来自于天机阁。这是要让这一份因果栽赃在天机阁手里,然后让天机阁和那洪荒神话世界双方之间狗咬狗?”
苏忘尘隐约之间已经判断出了这样的一种情况。
这种事情,本体是完全能做得出来的!
而且,即便是发现了这样的秘密,布置了这样的杀局,本体也足以斩掉记忆,然后烙印下这个计划,并进行推动。
到时候,无论事情是否发生,都和本体没任何关系。
而无论如何推衍和调查,到时候,真正的因果都落在了他苏忘尘头上——而他苏忘尘知道什么?
他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
包括此时的推测,也仅仅只是推测,而且还是源自于冥想《皇极经世书》的推测,在外同样也不会呈现出分毫。
“多半就是如此了。”
“这是驱虎吞狼!而且将自身摘离出来——所以之前不朽浅蓝出面,先展现出其强大的底蕴,也是给我苏忘尘此时的这样凶狂的破坏行为站台?”
“等同于告诉这背后的黑手——我杀人无疑杀穿了你们的布局,但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当然我即便是有意的,你们若是敢搞我,那我背后的不朽浅蓝也一定会帮我出头,你们看着办!”
“再者,我手中的杀破狼三星手镯是诸葛九凤借给我的,她是为了参悟我手中的五色神光而与我交换的,这也根本不是我的法宝——所以我不可能用不属于我的东西来抢夺你们的什么垃圾底蕴!”
“而且我苏忘尘也根本不屑这么去做!”
这就是苏忘尘有可能表现出来的心声。
一旦这样的因果真的出现了,那么苏忘尘也必定会是这样的心声。
所以到头来,这个闷亏,就之梦闷头吃下去了!
至于说找天机阁麻烦?
抱歉,这次天机阁的人都没有来,唯一来的诸葛青尘还早就被逐出了天机阁,加了苏离的洪荒皇族道统!
至于说苏离?
不好意思,还没进来就被打废了,已经化凡了,在月冥城那边去逛青楼喝花酒、去勾栏听曲了。
至于说苏忘尘?
不要意思,他只是杀几个风族皇室的凶徒,无意冒犯罢了。
而且忽然发威的也不是他,是他手中的拥有灵性的法宝——有本事针对这法宝去吧!
于是,好像这就成了一个相互踢皮球的游戏了——别找我,去找某某某,这事儿是他那边的问题,与我无关。
然后就是来回循环踢的那种。
关键是,无论是苏忘尘背后还是那天机阁背后,都显然不是什么好招惹的存在。
表面上天机阁好像就诸葛九凤和诸葛云霓在之强,但是这终究只是表面上,天机阁背后一堆大佬都还没下场呢!
所以天机阁也同样不好惹。
那么,苏离好惹了?
不好意思,惹他也没什么卵用啊,人家现在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落魄成这个鬼样子,你去找人家欺负?
那不是被人笑掉大牙了?
都达到这样的层次的存在了,多多少少也得要点儿脸吧?
……
苏忘尘思索了一下之后,顿时也是无语之极。
什么杀破狼三星手镯,这是定制的杀局和破坏之局啊!
关键是,一切还就真的完美的结合了起来。
“我这本体,这是要疯,这样的局都能设出来,牛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
苏忘尘心中再次被震惊了。
苏忘尘呆滞了刹那,便立刻收敛了所有心思,再次保持着桀骜的姿态,看向了那指骨化作的半截镇魂碑。
随即,他刚准备走过去看一看。
这时候,姜鸾忽然道:“天皇子,这地方我好像来过,而且还是被人羁押过来的。两个人,很奇怪的两个人。”
苏忘尘闻言,脚步一停,道:“你在这里生出了记忆?”
姜鸾道:“确实是记忆,但是似乎发生在很久很久之前,又似乎……”
姜鸾说着,微微沉思,又道:“不像是未来,就是在过去,而且还是很久远的过去。大概,应该是在十万年以上。”
苏忘尘原本没太在意。
但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不由心中凛然,沉声道:“归墟时代之前的记忆?”
姜鸾道:“有可能——嗯,那两个羁押着我的人……好像隐约能记起来了。”
姜鸾说着,又道:“天皇子,我们再靠前一些。”
苏忘尘却没有继续靠前,而是道:“不能再向前了,再走一步,多半要出现很危险的事情——我现在已经浑身汗毛倒竖了。我能感觉到被未知包围,但是却什么都无法看透。”
姜鸾想了想,道:“我感觉不到这些,估计应该是一些类似于神祇念魔祇念般的东西吧,属于魔魂之类的幽魂生出的某些执念。
天皇子,这次我带路,你跟着。放心吧,你是我姜鸾唯一的男人,我肯定是不会让你陷入危险的。”
姜鸾在正事上从来不装,她装的时候往往都是想被苏忘尘操练的时候。
对于她而言,那是情趣。
但眼下,显然不可能是什么情趣——非但不是情趣,反而还是一场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