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段时间,克莉斯多终于算是完成了,她随手把沾满颜料的画笔扔在水桶里。
掐着腰看着自己的画作满意的不行。
“金金,你不过来看看吗?”
“不了。”琴酒的回答很坚决没有一点迟疑犹豫。
他一点也不想看到自己穿着那件蠢衣服的样子。
“嗯?”克莉斯多从画板旁边探出头去,看到琴酒歪坐在沙发上揉着额头。
“金金,你是不是一直保持一个动作太累了?”
克莉斯多想到琴酒为了给她做模特一动不动的保持了一整个下午。
“没有。”确实没有,他之前做任务的时候有过待在一个地方三天几乎不动的时候,这一个下午根本就不算什么。
只是他生怕那块布从他身上掉下去而不得不僵着身体,心里也提着。
简直比他连轴做任务还累。
“那,金金你是不舒服了吗?”
克莉斯多也不继续欣赏她的画了,着急的走到琴酒身边,满脸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