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疼,反而听到了一声闷哼。一个温热的身躯,环住了他,双手小心翼翼的,不敢触摸他的后背。有些许温热的液体溅到脸上,多多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墨冷的巴掌没有落到他的脸上,反而是落到了唐晓翼的胳膊上。
溅起的两三滴鲜血也是唐晓翼的。墨冷发觉打了不该打的人,立刻收回了手,摘下了那副刑具,扔到了一边。但还是强撑着架子问“唐家小辈何故踏入我墨家祠堂。”
唐晓翼给了多多一个安抚的眼神,起身毫不示弱的说“哼!我倒是没见过哪个家族庶出一脉打嫡出长子,还是墨家整个的掌权人!您倒是好大的架子,倒是不知您是哪个旁门左右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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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冷有些心虚,但打都打了,只能硬着头皮认下“还请唐家小辈不要插手,此乃我们墨家大事。这混小子与野男人厮混,辱了家风门楣,该罚!”
唐晓翼来了兴致,挑着眉语气,桀骜不驯的说“哦?那你可知与阿殇厮混的野男人是谁?”
“这……只是听了些传闻就来询问罢了,要说也是这混小子死不承认,也不肯透露野男人的姓名,无法查起。”
唐晓翼背对着墨冷,扶着多多起身,还不忘朝着他抛下一个惊天巨浪“当然无从查起,你口中的野男人正是鄙人!”
顾不得原地站着的目瞪口呆,唐晓翼直接潇洒的把多多带走,也顾不得墨冷那黑如炭的脸色。
回到墨家,唐奶奶见赶回来的二人身上都染了血,着急的问“怎么回事?怎么都带了一身伤回来?”
唐晓翼隐瞒了自己胳膊上的伤,指着多多说“还不是怪阿殇,他身上的血太多了,染了我身上一点。”
听到自家孙儿这样说,唐奶奶稍稍放宽了心,又吩咐着仆从取来药替多多包扎伤口。
侍女处理伤口的过程,唐奶奶也在一旁心疼的看着。看着那皮肉翻卷的伤口,和已经被血迹染红了大片的白衬衫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怎敢对你私自用刑?”
多多埋在臂弯里,听到唐奶奶的问话,微微抬起了头,皱着眉回答“起因想必您已经知道了,就是因为一则流言把我叫了去,借着这个事冲我发泄心中怒火。更扬言让我在墨家的祭祀大典上跳【娼女怨】,我定然不从,后来他们迫使我签了字,压着我的手摁了手印。随后又回到了那则流言蜚语上,没消气,又把墨家的刑具给我用上了一俩,伤我后背的是赤火鞭。”
替多多上药的侍女手抖了抖,正好扯的多多的伤口一阵火辣辣的疼。多多的眉头皱的死死的,额头又渗出了些冷汗。唐奶奶通过多多的言语和侍女的反应,能明显的看的出墨家的刑具里赤火鞭应当是最恐怖的一个了,要不然怎会令侍女闻声色变?
唐晓翼看不下去了,挥退了侍女亲自替多多上药。
唐奶奶对于墨家的祭祀大典鲜有耳闻,而【娼女怨】则是诉说着古代女子的心酸,让现代女子引以为戒。一般演舞者通常为年满18岁的女性。而这一代里,只有多多年满18,而如果真让多多跳了,这舞则意味着多多又将背负着一份耻辱,而且让墨家嫡出的掌权者给一些旁支献舞,更是有损他的威严。
唐奶奶沉默了半宿,叹了一口气,又对着多多絮絮叨叨的叮嘱了些。随后就离开了,他要想个法子,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好好的惩罚这一家子。
唐奶奶走后,多多红着眼圈说“你为什么不把手臂上的伤也给涂上药?还有,我把你那身唐装染脏了。哎呀!疼疼疼!”多多疼的眼泪都快要溢出来。
唐晓翼收回恶趣味的手,像是警告一般的说“还关心我呢?笨蛋,你看看咱俩的伤势,哪个重?!人家都是偏向自己,你倒好,蠢笨如猪,专向着外人了。”
“墨章鱼!绷带还没缠完呢,躺回去!”唐晓翼凶道。
多多没听,拉过他那只受伤的手,撸起袖子用棉签一点一点的清理着周围的血迹,细心的涂上药。一边缠着绷带,一边说“像我呀,身上注定要留疤了,你跟我可不一样,你不仅是外表要完美的,就连没人看到的内在也必须是完美的才行。我呀,只要外表足够完美,不容易看出破绽就行了。这三天两头的暗杀刺客,时不时的刑罚什么的,总会有留疤的。”
唐晓翼沉默了,他扭过多多的脸,迫使多多直视着他。“墨章鱼,我还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