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脑壳的原型,其实是李皓和他的两个朋友。
多么亲密啊!
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就是,工艺上,不大成熟。”
您这是不大成熟吗?
您这都往邪典方向发展了好不好!
林雄嘴角抽搐:“不愧是给曹操涂俩大红脸的人啊,再亲密的友人,也不必把脑袋叠在一起吧。”
二狗子不同意,他觉得这是一种象征性的手法,虽然他的技术上有所欠缺,但在艺术水平上,还是很超前的。
李皓不太能接受他的书桌上摆着这玩意儿,但看见二狗子变得低落的神情,没忍心:“咳,还是可以继续精进一下的,不若爹爹帮你收起来,待日后给你备个书房,专门放摆出来。”
二狗子在其他人诡异的神情里,终于扔掉了自己的滤镜,在内心偷偷辩驳,他就是在现代接受的艺术熏陶太少了,或者是,理科生独有的浪漫?
最后花盆还是被李皓用旧衣裳包起来了,专门放在一个小箱子里,趁着二狗子不注意,直接塞到床底下。
林雄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他至今也无法接受,友情竟然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秦僻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要写信给家里,多寄些从前收集的名家画作,给他的小弟子熏陶熏陶。
二狗子对于自己第一次创作的失败,并不气馁,他坚信自己在玩泥巴上是非常有天赋的,准备过几天再去褚老头那里,继续自己的创作之路。
不过,还是褚老头最懂他,不仅不嫌弃自己的作品,还专门帮他涂了釉。
二狗子 感慨了一下知己难逢:“也不只是褚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