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候,要不是去参加各种比赛,就是在那对父母的“签售会”上当吉祥物,出远门,反而对他来说,是另外一种压迫和痛苦。
“哎呦,肉差点糊了。”投墨刚还在看他和阿爷说话呢,刚回神,就发现手底下的肉串差点焦了。
“吹一吹。”阿爷忙说:“没糊,还能吃呢。”
他让二狗子去把调料撒上:“给大砖送过去。”
二狗子这才注意到,大砖哥在秋日里,已经把上衣脱掉,光着膀子在那里砍柴。
“大砖哥,歇一会儿吧。”他先去倒了点水,看着大砖一口气喝完,才把肉串递给他:“用不着这么多的柴火。”
而且他们等会儿是要在香炉里放木炭的,更用不着柴火了。
看着厨房墙角,快要堆成小山的木柴,二狗子心生佩服,这要用到猴年马月去了。
大砖吃掉手里的东西,绕了一大圈子,去把竹签洗干净:“那不能,这又放不坏,总会用完的。”
这么些柴火,他也就费点力气,总不能他走了,让舅舅他们几个读书人,来干这个活吧。
“曦儿!”林雄手里抱着一个大坛子,走了进来。
坛子上还有没擦掉的,湿润的泥土,一看就是刚从地里面挖出来。
林雄很兴奋,一进门,才发现他们已经快要把东西准备好了。
吩咐投墨把烤得差不多的肉串装起来,就迫不及待地把坛子放在石桌上:“你瞧,这是什么?”
二狗子自然认得出来:“这是上次埋的朱砂啊。”
好像自从埋入地下,已经差不多过去一个月了。
怪不得今天秦僻的小厮一直都没出现,原来是去拿这个东西了。
秦僻走的慢一点,也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