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哪里有什么书生和李小姐,他一听就知道,是那个纨绔齐兄,为了自己的宴席出圈,利用二狗子的孔雀纸笺,编了个故事罢了。
本来二狗子为了卖纸笺,也是胡编了些东西,套了人家孔雀东南飞的壳子,这下好了,有人比他更能耐,对着孔雀东南飞洗了个稿,编出个才子佳人的故事,愣是把李美人纸笺的名字按在了他家孔雀纸笺上面。
二狗子怀疑,这家伙绝对认识他,不然不会编出个李美人来。
能一下子发出二十多张纸笺的,只能是昨天买了三十张的,那个大冷天摇扇子的男人。
二狗子确定自己从没见过那个人,说不定是老爹的仇人,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他看着投墨,投墨还在那里感慨呢。
二狗子指了指纸笺,又指了指自己,大哥,你想一想,这个纸笺到底是谁卖出去的?
投墨看了纸笺,又看了看二狗子,突然反应过来。
对哦,那天卖纸笺的时候,是他陪着二狗子一起去的,哪里有什么书生,更没有什么美人了,这些纸笺都是一群小屁孩做的啊!
他愣了一会儿,拍了拍脑子:“这是编的故事,我说呢,怎么怪怪的。”
说完,把吃光炸糕的盘子收回去,摇着脑袋往厨房走。
程锦瞪着他的背影:“什么编的?这是真的!”
二狗子叹气,任由他坐在那里胡言乱语,又躺在自己的小躺椅上去了。
等到晚上李皓他们回来,二狗子把事情和他们说了,还忍不住感慨,也不知是福是祸,虽然他的孔雀纸笺被改的不伦不类,但是好像名声打出去了。
林雄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大笑:“哈哈哈哈哈!”
他指着李皓,上气不接下气,笑得直不起腰来。
秦僻也忍笑:“咳咳,李,李兄。”
“李美人。”林雄做了个大死,在李皓微笑的眼神下,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