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位嬷嬷皆是教导过宫中贵人的,你母亲此举也是为你好,不可轻视。”
“再有,哪有喊嫡母为夫人的,这一点,你应该学学三娘,叫母亲才对!”
听到这话,阮氏的美眸中飞快地掠过一抹复杂之意,随后便顺着吴侍郎的话说道:“二娘,你阿爹说这些都是为你好,万不可任性了,听话。”
看着阮氏眼中的警告之意,吴二娘暗自撇嘴,不情不愿地答了一声“是”。
“好了,你先退下吧,阿娘还有事和你阿爹说。”
吴二娘低头冲两人福了福,旋即慢慢退出了书房。
眼看吴二娘打了帘子离开,吴侍郎这才带着两分抱怨对阮氏说道:“瞧瞧,都是你把她给惯坏了。”
听到吴侍郎的抱怨声,阮氏也不恼,反而轻笑出声。
视线触及那双桃花眸中的丝丝媚意,吴侍郎轻轻颤抖了一下,浑身像被密密麻麻的电流扫过一般,飞速撇开了眼眸。
这里是书房!岂可白日宣......
不等吴侍郎想完,阮氏已经起身站在了他身后,柔若无骨的纤手轻轻揉动他耳上的经外奇穴。
“郎君勿恼,妾为郎君按一按可好?”
......
书房外,小厮阿吉伸手拦住了浣纱。
“浣纱姐姐,老爷吩咐了不许打扰,还请浣纱姐姐略等一等。”
浣纱刚要答话,就听到书房内似乎传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轻吟。
阿吉面色有些尴尬,浣纱却像是没听到一样,笑意不减,只是将手中的托盘递给阿吉。
“馥春院还有事,劳烦阿吉小哥将这碗菊花百合清酿给老爷送去,我就不等了。”
“是,浣纱姐姐慢走。”
浣纱离开后不久,阮姨娘也扶着发髻上的珠钗从书房离开了。
只隔一日,吴侍郎便借口吴老夫人寿宴在即,免了吴二娘的“学礼”。
吴二娘趾高气昂地将两位教习嬷嬷赶回了馥春院。
馥春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