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义闻言愣住了,心道:“合着我们是后的啊,现在说武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了。当年也没见你手下留情啊。”
接着张怀义无语道:“我让人通知他俩去见你。”
张之维看着张怀义吃瘪的神情不由地暗自发笑,接着便盘腿坐下,看样子也不打算离开。张怀义见状,不由地转过头不再理会张之维,自顾闭目打坐起来。但是却久久不能入定,感受到张之维那灼灼的目光盯着自己,张怀义便心生烦躁。半晌这才不耐烦地转头看向张之维,对上其盯着自己的目光,语气不善道:“有事没事?别打扰我修炼,有事说,没事走。”
“呦,咱们天师长脾气了,这都开始轰我走了?怎么,当师兄的看看你修行到哪一步了不行啊?得了,我也看出来了,你这半天入不了定,那咱出去试试吧,顺便也给几个小辈演练演练。”张之维说着便准备起身,向殿外走去。
张怀义闻言不由地汗毛直立,颤声道:“师兄说的哪里话,我怎么能轰你走呢?不必了,不必了,我正好饿了,走走走,师兄,咱们快快用饭去吧。”说完便起身拉着张之维出了大殿,向着斋堂方向去了。
路上张之维也不再打趣张怀义,将慢点的情况说与张怀义。张怀义闻言顿时停住了脚步,惊诧道:“师兄,饶是你都避不了的杀劫,慢点竟能不被影响?这已然是不被大道左右,立地成圣了啊。”
“哪里有那么容易,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听慢点说,仍能被因果锁定,只是被什么术法屏蔽了,但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万物皆有规律,她既毁了那棵树,便要承接这份因果。虽说这份因果没有落到她身上,但却依然存在,只是不知后续会怎样?是落到别人身上,还是等到她证道之时一同落下?饶是我也看不透。”
张怀义皱眉点头:“师兄,连你也看不透吗?你虽不精于术数,但也远胜旁人,更何况你对大道感悟更是无人能及,如果连你都看不透,那么这便麻烦了。无根生啊无根生,你还真是个祸害啊。师兄,如果真如你所说,大道秩序紊乱,届时人道大乱,不遵理法,不通纲常。师兄,此事事关重大,不可不防啊。”
张之维抬头望着天空:“无妨,乱不了的。他无根生不过是试验罢了,而且能有慢点这种体质之人可谓万中无一,只她一人还掀不起多大的浪来,我有数的。”
听张之维这么说,张怀义这才放下心来问道:“那也不能任其这样发展,师兄,你有什么对策?”
张之维看了张怀义一眼,笑道:“这是劫数,在劫难逃,但凡事皆有变数,至于这变数嘛,便在淮易与清灵身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单独教这三个啊?我闲的?”
说完便自顾向着斋堂走去了,单留下一脸错愕的张怀义。直到张之维身影走远,张怀义这才回过神来,冲着张之维喊道:“哎,师兄,你换个人不行吗?我好容易找了个接班的,你别给我玩坏了。师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