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半晌,里面的声音渐渐消失,接着只听吱呀一声,大门打开,张之维神情自若地走了出来。看到四周手持长矛的兵甲,如临大敌地戒备着。张之维却是仿佛没看见似的,脚下不停地向外走去。
天使长看着张之维那副模样,一咬牙,恶狠狠地冲着张之维道:“张之维,你究竟要做什么?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张之维停下脚步,回头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们怎么奴役你们的信徒和子民,我管不着。但是我提醒你们一句,不管你们在西方如何折腾,别把手伸向我华夏之地,更不要对我华夏子民有任何不轨之心。不然别怪我不给你们西方留脸面。”说完便自顾自地离开了。
之后,张之维的道场便被一众仙神围了起来,义愤填膺地对张之维口诛笔伐起来。
张之维看着眼前这群人,突然笑出了声,接着声音越来越大,不一会儿便响彻整片天地。众人顿时默不作声,相互对视一眼,眼中皆是茫然,不知这张之维又抽什么风。
张之维笑了一会儿,停了下来,对众人说道:“可笑,当真是可笑。诸位什么时候加入了西方阵营了?哦,我知道了,诸位这是收了好处了吧?我猜,这是西方答应给诸位分一点愿力了吧?不然你们怎能如此不遗余力不是?”
众人似是被张之维说中一般,顿时气急败坏道:“你莫要胡说,我等只是看不惯你如此霸道。我东方与西方想来井水不犯河水,你如此行径,便是破坏了这数千年来的平衡。如果双方因你挑起争端,便不怕下界生灵涂炭吗?”
张之维不屑道:“可笑,我人间与天界何干?天界即使发生争端,人间怎会被牵连?难道诸位是想祸乱人间不成?”
一名中年模样仙神站了出来,一脸正气道:““放屁!”他愤怒地吼道,声音震耳欲聋。“我等身为天仙,高高在上,怎么可能会贪恋人间的荣华富贵呢?如今这人间没了信仰,道德崩坏,秩序混乱,这都是这些凡人自己造成的。我们所做的一切,无非是出于对苍生的怜悯之心,想要为他们指引一条明路罢了。而你作为天师的亲传弟子,却如此离经叛道,难道就不怕遭到祖宗的责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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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维咧着嘴,看傻子似的看着眼前之人,半晌,这才好气道:“说得好!真的说得太好了!这一番话简直将一个断脊之犬的虚伪和惺惺作态展现得淋漓尽致!那种假仁假义、装模作样的姿态仿佛跃然眼前。实在是太妙了。”
而此时的张之维,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嘲讽之意。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鼓起掌来,掌声清脆响亮,带着一丝不屑与讥讽。每一下鼓掌都像是在抽打对方的脸,让那个断脊之犬感受到无尽的羞辱和愤怒。
那人被张之维的一番话顿时怼的不知该如何接话,一张黑脸顿时涨得通红。接着又一名女子站了出来,款款一礼:“道长有礼了,小女子有一言相劝。”那女子轻启朱唇,声音婉转如黄莺出谷,令人心旷神怡。她微微欠身,行了一礼,接着说道:“道长如今已得道成仙,位列仙班。按照常理来说,您应该已经超脱尘世,不再属于凡间。然而,您却仍然口口声声说着‘我人间’,似乎对尘世还有着牵挂。小女子认为,既然您已经成仙,就应该放下尘世的一切。毕竟,仙界才是您真正的归宿。如果您一直念念不忘尘世,可能会影响您在仙界的地位和声誉。小女子此言不过是担心道长初登天界,与众道友伤了和气。来日方长,道长可莫要误了自己。”
“我观姑娘资质平平,不知姑娘是如何上的了这天界的。看姑娘穿着,上界已有些年月了。可以姑娘如今的修为,便是比起我那淮易徒儿也不如,想要破开天门也是万难。敢问姑娘是使了和手段上天的,我也教教我那弟子。莫不是姑娘的手段我那弟子学不得?哦,贫道懂了,是我孟浪了。”
那女子顿时被说得气结,转头撒娇似的看向身旁的一名魁梧男子,那般娇羞的模样,可谓我见犹怜。那男子见状,一步上前,怒目圆睁地吼道:“张之维,你休要血口喷人!仙子好心教你,你却出言不逊,你龙虎山便是如此门风不成?你度化一只未开化的畜生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庇护不尊天理私自下凡的灵官,还助其渡劫。这天条道理,你便也不放在眼里了?”他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响彻整个山谷,让人不禁心生敬畏。